“我選第二種。”邵承璽斬釘截鐵道。
聽到他的選擇,在場的所有人都沒任何驚訝之色。
意料之中的事。
“承璽......”舒景澄欲言又止。
邵家其他人也欲言又止。
“我等不了了。”邵承璽直言不諱。
不就是疼嗎?比起他的寶寶受的罪,這算什麼。
眾人輕嘆,再沒多言。
年輕人,誰能拒絕愛情啊。
讓他們熱烈地愛去吧。
不是有那麼一句歌詞嗎?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不管了,愛咋地咋地,疼死一個算一個。
木子深吸一口氣:“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準備。不過邵部長,我必須再強調一次,這個過程真的非常......”
“囉嗦。”邵承璽已經開始解襯衫紐扣,露出後頸的腺體,“快開始吧。”
冰冷的針頭刺入腺體的瞬間,邵承璽的肌肉猛地繃緊。
他的額角瞬間布滿冷汗,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但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等注射結束,邵承璽略作休息,便迫不及待進了舒璘的病房。
看到躺在病床的oega,邵承璽表面淡定,實際內心一直在激動叫囂。
寶寶,我的寶寶,終於又可以抱你了。
然而,當他抱起發著燒的舒璘時,舒璘還是本能排斥,無意識地推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