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的apha就是個大醋缸。
十年陳釀的那種。
面對醋意大發的apha,舒璘求生欲很強,露出一個諂媚至極的笑:
“老公,哥哥,你聽我狡辯,啊,不,解釋……”
“嗯……老公,根本沒什麼豔照,我才不稀罕看什麼豔照呢。”
“我的哥哥這麼帥,身材無比棒,在床上超厲害的……”
“啊!”
邵承璽將舒璘扛到肩上,徑直上樓。
舒璘被晃得眼暈,卻還做著最後的掙紮:
“哥哥,你的寶寶知道錯啦,哼哼,你就別吃醋了嘛,啊!疼,別打寶寶屁股嘛……”
“老公,哥哥,看在你的寶寶還小的份上,你就饒了我……”
隨著臥室門被關住,舒璘的求饒聲也隨之消失。
這一晚,舒璘為去掉自己apha身上的醋味,真是辛苦壞了。
還好試都考完,已放寒假,有的是時間休息。
兩人一直折騰到下半夜,才消停下來。
舒璘累得連指尖都抬不動,蜷在邵承璽懷裡沉沉睡去。
apha饜足地吻了吻他的發頂,將人摟緊,也闔上了眼。
兩人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天還未亮,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驟然撕裂寂靜。
“二哥,二哥!”邵世衍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焦急萬分,“快起來,也叫小璘起來,快,出大事了。”
邵承璽倏然睜眼,本能將懷裡的oega往被中掩了掩。
舒璘被驚動,睫毛輕顫兩下,還未清醒,就聽見邵承璽壓低的嗓音:“乖,別怕,睡吧,有老公在呢。”
邵承璽看他安穩下來,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溫熱的掌心撫過後頸,起身下床,替他掖好被角,開了臥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