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顏知渺終於累了,氣喘籲籲的放過蘇祈安。
蘇祈安捂住發熱發疼的臉蛋,委屈巴巴地講了實話:“……其實是我……色向膽邊生……沒把持住……”
顏知渺喘息漸平,嬌叱道:“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竟是個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混蛋玩意兒。”
“誰吃著碗裡想著鍋裡了!”蘇祈安不服,你可以罵我好色,但你不可以罵我花心。
“你昨個兒還說你喜歡冷雙,昨晚就跟我親熱。”顏知渺音色陡升。
“我喜歡她又不是那種喜歡。”
“那種喜歡是哪種喜歡?”
“那種!那種呀!”
“那種是哪種?”
“那種就是……就是……”蘇祈安有些語無倫次,“就是‘想睡’的喜歡。”
昨晚剛被睡了的顏知渺啞住了,思量著這算不算是一種比較獨特新穎的表白方式。
蘇祈安也啞住了,她單純感覺自己像一個流氓,而且流氓完以後還說喜歡,這無疑是個徹徹底底的流氓,十惡不赦,足夠下地獄去滾油鍋。
蘇祈安羞愧的埋首,豁出去似的道:“我錯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顏知渺卻因為那聲“喜歡”美滋滋地,細細端詳蘇祈安一陣,誤會既已解開,她苦悶消得幹幹淨淨,目下只剩滿懷得意——想不到啊,不可一世的冷酷首富也有乖如小羊羔的一天。
這不得好好逗逗呀~
顏知渺輕咳一聲,假意板起臉:“想不想我原諒你。”
“想!”蘇祈安驚喜抬眸,望著她有如望著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答應。”
“我還沒說什麼條件,你就答應了?”
“任何條件我都答應。”蘇祈安不緊不徐道。
顏知渺眼底有狡黠一閃而過,兩條藕臂搭上蘇祈安的雙肩,唇在蘇祈安的臉頰若有若無的擦過,又緩緩靠近她的耳朵。
女人清麗的體香亂了蘇祈安的心跳。
“我要你以後的每個晚上,”顏知渺啄了口她潮紅的耳垂,嗓音如山林薄霧般曖昧迷濛,“都如昨夜那般……待我。”
蘇祈安呼吸驟停:“這樣……不太好吧……”
“你我水乳交融時,我所練寒枝棲沙能有所進益,這算你輕薄我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