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的話不可信,顏知渺忍下嚥喉處的酸澀:“對於失憶的你而言,認識我不過半月,何談喜歡。”
“我先走腎再走心。”蘇祈安理直氣壯。
“你才走幾回腎吶。”顏知渺脫口而出。
蘇祈安倔犟地掰著手指數數,有一夜是兩回、有一夜三回、有一夜……再加上白日宣.淫的那回。
“八回。”
“八回就走心了?”
“八回還不夠走心?”
顏知渺咬著唇,與她對視,糾正道:“總共七回,沒有八回。”
“不可能。”
“昨夜最後那一回……你累睡著了。”
蘇祈安:“……”
這是拐著彎罵人不行啊!
蘇祈安狡辯:“你記錯了,我是親熱完才睡著了。”
“我沒記錯。”
“記錯了。”
“沒有。”
蘇祈安被她難得地不解風情深深傷害了。
這媳婦她不哄了,愛誰哄誰哄。
蘇祈安兇猛地掀開繡被子躺了進去,背對著顏知渺,氣呼呼的喘成大風箱。
顏知渺稍稍展顏,控訴道:“你來哄我,你倒發起脾氣來了。”
“知道我在哄你,還非要往我心頭紮刀子。”這日子沒法過了。
“那是事實,不是紮刀子。”
蘇祈安徹底被紮透了。
歪伸著脖子,怒瞪著顏知渺,陰陽怪氣罵她是“紮女”。
顏知渺用食指戳她眉心。
蘇祈安推開她:莫挨老子。
顏知渺非要戳:就挨就挨。
“還敢不敢亂說了。”蘇祈安突然抱住她,再一個翻身壓著人撓癢癢,像個兇巴巴的山大王,“敢不敢,還敢不敢。”
“我沒亂說,是在很認真的說,啊——癢,哈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