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祈安於心不忍:“我還是不去了。”
“去!當然得去!不能依著他們怯懦,他們跟著你,能好好練練膽。”
練練膽?
蘇祈安不由地摸摸臉蛋:我是什麼兇神惡煞的長相嗎?
“不過要去的地方離這不近,你體力尚未恢複,興許吃不消。”花辭好意道。
蘇祈安無奈順著往下:“沒問題的,冷大夫叮囑我要多曬曬太陽,老在屋子裡待著,我也悶。”
花辭便不好再勸,只囑咐三小娃路上不準調皮,免得折騰了她。
“我們肯定乖乖的。”胖丫很有帶頭大姐的風采。
“去吧。蘇公子,你緊著肩頭的傷口。”
“有勞花姑姑惦念,在下牢記。”
食盒就擱在路邊的竹籃裡,蘇祈安抱了三提在懷,剩下的平均分配給小恩公們,主打一個公平公正。
目送他們遠成四個小點,冷雙才從角落走出,停在花辭身側。
“是否發現此人有問題?”花辭偏眸問。
“她傷口深可見骨今日之前脈象虛浮,氣血雙虧,的確是重傷之狀。”
“真不是縣衙派進來潛伏的暗樁?”
“我不能確定,還需再觀察觀察。”
“她安安分分最好,全當寨子多了張嘴吃飯,如若不然——”花辭眯起眼,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殺之。”
“殺人你來,行醫者只救命。”
“行。”花辭拿肩頭撞撞她,後又一展左臂,豪邁的勾住她脖子,“下地獄的事我幹。”
冷雙是個十分愛幹淨的大夫,嫌她好幾天沒換衣服沒洗澡,上身從容一扭,躲開她這份親密。
“……”花辭委屈巴巴的癟嘴,紮心了。
“對了,”冷雙轉身離去之際頓住身,“說到吃飯,我們沒多少存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