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眼睛幽幽如鬼,它的牙齒鋥鋥發亮,你聽,它正在磨牙,嘎刺——嘎刺——”
蘇祈安閉緊雙眼,往她懷裡鑽,再鑽,拼命鑽!
“不怕不怕,有我在,我保護你。”顏知渺一手摟著人一手在小木箱中挑挑選選,她做過功課,深知初次玩耍不宜太激烈。
就小皮繩吧,下次再玩小皮鞭。
蘇祈安:“你……你綁我做甚?”
“馬上就好。”
蘇祈安覺出端倪,如臨大敵,用出吃奶的勁反抗,“松開松開!綁太緊了!勒紅了勒紅了!”
“明明沒紅,別瞎動,你一點都不乖。”
“救命啊——”
顏知渺定住她啞xue,揪住她嫩如豆腐的臉蛋,不服氣道:“憑什麼你睡我可以,我睡你就不可以?”
“唔唔唔唔唔——”
“你說什麼?”
“唔唔唔唔——”蘇祈安氣成風箱,呼哧呼哧。
顏知渺聽不真切,無奈解開她啞xue。
“說好你肉償我三十兩,怎麼改成你睡我了。”蘇祈安梗著脖子,一副據理力爭的模樣。
果然是商人重利,絕不吃虧。
要擱旁的事,顏知渺大可整點江湖式耍賴,房中事卻必須要你情我願:“你說,該怎麼樣?”
“你先肉償完,我再讓你睡我。”
“成交。”
“解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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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後。
嘎嘎吱吱……嘎嘎吱吱……
顏知渺洩憤似的咬住身上人的耳垂:“這床……是比家中的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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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們還有等多久才能行動。”
“這是你能問的!”後艙悶熱,張狼子心浮氣躁,一巴掌呼他後腦勺,“告訴你也無妨,侯夫人早有安排,明天傍晚,你將這一小瓶子藥全兌進庖廚的水缸裡。”
陳大安捏住這半指大的白瓷瓶:“就這麼一丟丟,能放倒所有人?”
“別小看嘍,侯夫人花了大價錢從六全教買的,不是一般的蒙汗藥可比,無色無味無毒,銀針都查驗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