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知渺擔憂道:“人太多,我們擠不進去,拿不準他們誰會輸誰會贏。”
“不管誰輸誰贏,一率按照曹兄吃虧來算,”蘇祈安道,“既然他吃了虧,我們就不能坐視不管。”
顏知渺:江南首富,果然果敢英毅。
她掏出一張馬吊牌——八萬,夾在指尖,優雅的擺出要丟暗器的姿勢。
蘇祈安:“!”
“郡主你哪來的這東西。”
“我本就在房中學習馬吊技巧,離開時隨手帶的。”
蘇祈安:“……”
顏知渺又掏出一張六條
一張六筒:“六六大順,獨孤勝你要嗎?”
“屬下要,”獨孤勝接著道,“郡主,屬下鬥膽想跟你比比暗器。”輕功比不過你,暗器還比不過嗎,要郡馬知道我不認輸。
“好。”顏知渺慷慨地將所帶來的馬吊分了他一半。
他們各自尋了一個隱蔽處,相隔並不遠。
蘇祈安犯了難,我跟著誰呢?
跟獨孤勝吧,剛剛他沒能帶我飛,好像有些不高興。
獨孤勝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蘇祈安朝著他的方向抬了腳,當即就聽見幾聲低咳。
是顏知渺。
她就躲在柳樹後。
蘇祈安識趣的轉了身,走到了她的身旁,商量道:“我就去跟他呆一會兒?”
顏知渺抱住雙臂:“我是你媳婦兒他是你媳婦兒?”
“當然你是了。”
“那媳婦兒在這你還要去和別人呆一起?”
一句無懈可擊的質問。
顏知渺甚至還撅了撅嘴。
蘇祈安軟了心腸,瞄了眼滿臉悽楚的獨孤勝,眼裡寫著“其實吧……我也更想和媳婦兒待在一起”,她讓我有安全感。
獨孤勝: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