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故意撩人了。
心裡這樣想著,表情就有些也控制不住,一不留神,一個眼刀就朝著陳既言飛了過去。
陳既言剛巧抬眸從前後視鏡裡捕捉到她的眼神,微微一頓,接著玩味地勾起了唇:“你在瞪我?”
岑與惜大驚,不想剛幹了壞事就會被人抓住,忙下意識否認:“我沒有!”
聲音因為太過緊張而有些大,聽起來更像是在狡辯。
陳既言果然不輕不重地“嗯哼”了一聲,明顯沒信。
也的確沒法信,畢竟岑與惜實在罪已詔的意思太明顯。岑與惜說不了陳既言什麼,只能暗自咬唇,惱怒自己的沒出息。
明明平時對別人伶牙俐齒的,怎麼一到了陳既言這裡,她就變成了被人拿捏的大笨蛋。
岑與惜努了下嘴,突地就有些氣急敗壞。
憑什麼他三言兩語就能把自己逗弄的像個笨蛋?這一點也不公平。
心裡有一把火越燒越烈,彷彿也燒昏了岑與惜的頭腦,她迅速抬眸看了看四周的道路,確認安全後用力抿了下唇,接著,風馳電掣般朝陳既言那裡伸了下手。
陳既言正全神貫注地看著前方的路況,這會兒是個紅燈,他剛剛把車子停好,還不等和岑與惜說些什麼,突然胸口處就來了一隻鹹豬手,在他的胸肌處……
狠狠抓揉了一把。
“……”
陳既言差點一腳把剎車踩成油門。
恰逢綠燈亮起,岑與惜過了那一把癮後心裡暢快多了,她端坐在座位上,看著前方的變綠的訊號燈,還能淡淡出聲提醒:“該走了。”
面不改色到了極點。
剛才消失的理智重新跑進腦海,岑與惜感受了下手裡殘留的觸感,有些可惜摸得太快但一點也不後悔。
他不是也撩了自己嗎?那她禮尚往來地摸他一把,應該也挺正常的吧?而且也不犯法。
剛好她也想摸很久了。
陳既言半天沒能說出話來,直到車子已經走出將近一百米後,才聽得安靜的車廂裡響起一聲悶悶的低笑聲。
聽不太真切中,陳既言好像說了一句話:
“惜惜,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