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答應傅堯禮這個貪心的要求。
“老、公——”
一聲疊一聲。
婉轉,動聽。嬌媚,勾人。
比最猛的春.藥還好用。
傅堯禮一遍又一遍回應著寧昭。
“我愛你,昭昭。”
“我最愛你。”
……
意亂情迷,滿室風雨。
兩道交疊糾纏的身影被昏黃的燈光投射在窗簾上。
潮起、潮落。
纏綿不休。
第二天,寧昭毫不意外地又起晚了。
傅堯禮的精力本就旺盛,寧昭什麼都不做,都能被他壓著來好幾次。昨晚她稍加勾引,更是瘋狂。
寧昭不想動,在床上賴了一上午,等著中午傅堯禮回家後服侍她。
除了在床上,傅堯禮偶爾強勢、壞心思,其餘時候對寧昭都是百依百順。
中午回到天鵝灣後,他任憑寧昭“控訴”他前一晚的種種罪行。
“你倒是西裝革履上班去了,留我一個人躺在床上,都要無聊死了!”
寧昭靠在床背上,做了漂亮美甲的指尖點著傅堯禮的肩,佯裝不滿。
“罰你睡三天客房。”
傅堯禮餵了她一口粥,說:“錯了,昭昭,可以換別的懲罰嗎?”
寧昭眯了眯眼,敏銳地捕捉到他話裡的漏洞:“只承認錯誤,不保證不再犯?是下次還會繼續的意思嗎?”
傅堯禮眉頭輕挑。
他又給寧昭夾了一塊兒排骨,反問:“可是昭昭,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傅堯禮!”寧昭的臉一下漲的通紅,像只炸毛的小貓,“現在是在講這個嗎!”
她舒服怎麼了!她現在就是要控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