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堯禮忍了二十多年,終於食髓知味,精力旺盛充沛到可怕。
寧昭感覺自己這片樹葉馬上就要被海浪拍碎了,哼哼唧唧地要著他停下。
“最後一次,好不好,昭昭?”傅堯禮一下一下吮著紅豔豔的櫻桃。
“你是壞蛋。”寧昭漂亮的眼睛水盈盈的,又給傅堯禮的後背添了一道紅痕。
傅堯禮的背上已滿是交錯的痕跡。“嗯,我是壞蛋。”
寧昭說什麼,傅堯禮都應著,就是不停下動作。
寧昭從沒想到傅堯禮在床上有如此不容抗拒的一面。
這個男人一邊溫柔到極致,一邊又……
不過傅堯禮讓她很舒服,那她就滿足他吧。
“最後一次。”寧昭有些兇巴巴地說。
“好,我保證。”傅堯禮親了親寧昭的眼角。
他到底還是不忍心把寧昭折騰得太狠。
即使覺得自己還有十足的精力。
傅堯禮說到做到,最後一次結束後,他抱著寧昭去浴室,為她清洗。
寧昭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懶懶窩在傅堯禮懷裡,任由他把自己放進浴缸,替她溫柔地擦拭。
“傅堯禮,你真壞呀。”寧昭又累又困,還是忍不住吐槽。
傅堯禮權當把這話當做誇自己身體素質好,盡數應下:“嗯,我壞。”
“是最壞的。”寧昭又喃喃補充。
傅堯禮替寧昭洗完,把她從浴缸中撈出來,抱著她走進次臥——
主臥是不能睡了。
他把寧昭放到床上,應她的話:“嗯,是最壞的。”
“乖,睡吧。”傅堯禮在寧昭的額上親了親,替她蓋上薄被。
“也是最好的。”
在傅堯禮起身的前一秒,他聽見寧昭小小聲地說。
心軟得一塌糊塗,傅堯禮眼裡盛滿愛和笑意,忍不住又親了親寧昭。
“昭昭也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