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堯禮托住她的後腦勺,重新吻上來。
這次, 從被動防守變成了主動進攻。
像是香甜美味的蛋糕,傅堯禮吮吸著、研磨著、輕咬著。
細致的品嘗。
要把每一寸都吃到。
溫熱的掌從複古印花小衫的下擺鑽進去,自下而上,溫柔又緩慢地,遊走著。
婉轉而嬌的嚶嚀聲,從寧昭的唇齒間,破碎地溢位。
也許是酒精作祟,傅堯禮覺得自己大腦快要缺氧了。
他的昭昭,如此迷人。
輕而易舉就能讓他失去所有引以為傲的自控力。
……
寧昭和傅堯禮回到隔壁玲瓏灣的時候,已經是在見到裴赫舟的半個小時之後。
這時間他去廁所十個來回都來得及,寧昭和傅堯禮總不至於要走這麼久。
他促狹地搭上傅堯禮的肩膀,問:“你們去哪兒了啊?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傅堯禮淡淡地瞥他一眼,聲音裡聽不出一絲異常:“你管。”
裴赫舟“嘖”了聲,松開他:“見色忘友的家夥。”
傅堯禮俯身,從沙發上拿起外套,說:“先走了,頭有些暈。”
這話是真的。
裴赫舟也清楚,因此並不阻攔,而是問:“你還能下得去樓嗎?要不我送你?”
“沒事兒。”傅堯禮看了眼腕錶,已經接近十二點,這個局也快散了,便道,“你們一會兒路上也注意。”
“嗯嗯,到家發訊息啊。”裴赫舟叮囑道。
“知道了。”傅堯禮把寧昭的外套披到她肩上,微微俯身,牽起她的手,說,“走吧,昭昭。”
寧昭回身,和其餘人告別:“拜拜,我們先走了。”
“拜拜拜拜——”
“這麼早就走了啊。”
“玩會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