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傅堯禮把她放到床上,開始替她脫.衣服,寧昭才清了清有些幹澀的嗓子,說:“我想喝水,傅堯禮。”
“等我下去給你倒。”傅堯禮手裡提著寧昭的高跟鞋,說。
寧昭乖乖點頭。
她把外套脫去,疲倦地靠在床頭。
離去的傅堯禮很快折返回來。
“喏,水。”傅堯禮把手中的玻璃杯遞給寧昭,等她喝完。
他看著寧昭,有些心疼:“累壞了?”
寧昭撒嬌般癟了癟嘴叫。
“辛苦我們昭昭了。”傅堯禮在她額頭上親了親,說,“早點洗漱休息吧,乖。我先回去了。”
“拜拜。”寧昭象徵性地和他揮了揮手。
門被輕輕帶上,寧昭又磨蹭了一會兒,這才下床去洗漱。
她累極了,強撐著精神做完護膚後,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便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
第二天,寧昭醒過來的時候還不太到十一點。
雖然身體上還有些疲倦,但精神勁兒恢複了不少。
她趴在床上,挨個回著訊息。
傅堯禮一個小時前給她發了兩條訊息,問她醒了沒有,給她買了福齋閣的糕點,十一點左右桑進會送過來。
寧昭回的前一個人是阮相宜。
她說,「昭昭,我們不要做最好的朋友了。」
起初寧昭又驚又詫,後來才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
她轉了轉烏黑的瞳仁,在和傅堯禮的對話方塊裡一個字一個字地敲。
「傅堯禮,你不覺得很累嗎?」
「我覺得我們暫時分開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