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就沒下來過。
所以為了保護自己脆弱的心靈,他還是不要看了。
蕭瀾沉痛心疾首地想著,又去找紀令則報團取暖。
……
去柏臨的時候仍然是傅堯禮和裴赫舟一人開一輛車,最近的一家柏臨平日裡只需要十五分鐘就能到,但今天元旦,街上人太多,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幾人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乘電梯去了最頂層。
寧昭的套房算是他們熬夜通宵的大本營,因此吃喝玩樂樣樣齊全。
裴赫舟輕車熟路地找出兩盒紙牌,招呼眾人坐下。
傅堯禮對寧昭招了招手:“昭昭,你跟我過來一下。”
蕭瀾沉仰躺在沙發上,撒潑耍賴般大聲爭寵:“怎麼不叫我過來一下啊傅哥!我也要跟你過去!”
“一邊玩兒去。”傅堯禮對此見怪不怪。
“那你們玩不玩?”紀令則一邊洗牌,一邊問。
傅堯禮點了點頭,說:“嗯,一會兒就回來,你們先玩著。”
“那咱們四個不玩牌了,去打麻將吧。”裴赫舟看了女孩子們一眼,道,“她們也不和我們玩兒。”
“好。”明歌老公沒什麼異議,答應下來。
他行事沉穩嚴謹,若不是陪明歌,平日裡很少因為娛樂通宵,眼下無非是消磨時間,幹什麼都可以。
四個男人圍到麻將桌前,很快響起清脆的麻將音。
……
和好朋友們窩在一起的寧昭聽到傅堯禮喊她,光著腳跑到他身邊:“幹嘛呀?”
她的腳被束縛了太久,現在亟需自由。
傅堯禮垂眸看了一眼,牽著寧昭的手朝她的房間走去,溫聲說:“去你房間,有禮物要送給你。”
寧昭眼睛一亮:“你什麼時候準備的?我怎麼不知道?”
“昨天白天的時候放過來的。”傅堯禮推開主臥的門。
寧昭的套間除了可以用房卡刷開,還安了指紋鎖。
房卡主要是為了方便阿姨打掃衛生,指紋則是免得寧昭需要一直帶著房卡。
早在很久之前,寧昭就把傅堯禮的指紋錄了進去。
“你猜到我們會來這裡?”寧昭又問。
“嗯。”傅堯禮關上門,又“咔噠”一聲落了鎖,“就算赫舟他們不來,我也會帶你過來的。”
寧昭撲進柔軟的大床:“什麼禮物?給我看一看。”
傅堯禮走到梳妝桌前,開啟最頂層的一個匣子,從裡面拿出來一個黑色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