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夢。
不是做夢。
落在傅堯禮肩上的手指尖驟然蜷起,抓住昂貴的襯衫。
傅堯禮在寧昭的唇上不輕不重地碾過,慢慢研磨。
他清楚,是沖動作祟。
長久以來壓抑的、不能說出口的情感,言明軒坐到主桌的刺.激,還有寧昭那嫣紅、飽滿欲滴的唇,像是任人採擷的櫻桃。
無數欲.望沖擊著傅堯禮理智的最後防線,最終還是潰於一線。
在愛意說出口之前,傅堯禮先用行動來佔有。
他吻了寧昭。
不是蜻蜓點水,不是淺嘗輒止。
是帶有佔有性的攻城掠池,是想讓對方和自己融為一體的侵略。
傅堯禮承認,現在的他卑鄙、無.恥,不是君子所為。
可是有什麼辦法,一旦碰上和寧昭有關的所有事情,他的理智就會潰敗、退散。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最初談不上技巧可言。然而男人在這方面似乎總是無師自通,很快,這個吻就從剛開始的橫沖直撞變得越來越綿長,越來越深.入。
從唇與唇,到唇與舌。
禮服是抹胸式,露出寧昭半截肌膚細膩的肩胛骨。
起初,傅堯禮雙手捧著寧昭的臉頰,慢慢地,滑向她身後。
一隻手托住寧昭的後頸,另一隻手順著薄背下滑,最後扣住她的腰。
寧昭感受著脊背被傅堯禮的溫熱的掌心一寸寸撫摸過,引起她陣陣顫慄。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荷.爾.蒙從角落開始蔓延。
寧昭被吻的喘不上氣來,整個人快要軟成一灘水。搭在傅堯禮肩上的手下滑,滑到腰際,堪堪環在他的腰側。
這個場景太熟悉,幾個月前,在寧昭的夢裡出現過。
只是現實裡的傅堯禮比夢中的他更霸道。細節更具體。觸感更真實。
寧昭的臉頰染上酡紅,連眼尾也染上紅色。
她不想承認,自己竟然差點沉.淪在這個吻裡。
所以現在算什麼?
寧昭狠狠咬了一口傅堯禮的唇。
傅堯禮吃痛,終於松開她,唇上流出一點血。
寧昭的胸腔還在大幅度起伏著,她冷冷瞪著傅堯禮,聲線卻因為剛剛接過吻而有些軟:“你對誰都這麼不自重嗎?沒名沒分就親。”
她幾乎快要理智全無,但還是從最後的清醒中挑出三個字來提醒傅堯禮:“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