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已經過了飯點,在餐廳吃飯的人不多,穆慕一出來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的盛思妤跟許寧二人。
許寧的手已經不再吊著了,只是還包著,看不到受傷的情況,不過穆慕推算了一下,無論什麼傷勢,這麼久過去也該拆線了,不拆,那就是還沒過心理這一關。
穆慕就多留意了一眼他們,出門的時候沒注意險些跟人撞上,待站穩了定睛一看,她有些驚訝:“向之?”
她目光落在他手裡的行李箱上,笑道:“你這是剛來的嗎?不去辦理入住是餓了嗎?”
向之沒理會穆慕,眼睛落在角落裡那倆個人身上,眼睛冒火地彷彿把妻子捉姦在床頭戴綠帽的丈夫一般。
穆慕看出點不對勁,一把拉住打算進去的向之,沉聲道:“據我所知思妤還沒有男朋友,你現在進去是以什麼身份?會不會引思妤反感?”
穆慕一番話好像兜頭一盆涼水,澆滅了向之滿心的火氣,他長出口氣,後退一步站到門口角落裡:“是我著急了。”
“走吧,先辦理入住。”穆慕當先往客棧走。
向之拎著行李箱快步跟上:“我前段時間就想來了,後來有事耽擱了。對了,穆小姐,你那個猴兒酒賣不賣?”
穆慕想了想,點頭:“賣,限購一瓶,五萬。”
橫豎猴兒酒多,她上架賣,私下賣一些也供應的上。
向之眼睛一亮:“我就來一瓶。”
穆慕先讓向之辦理入住,然後從前臺拿了紙筆寫下勾兌猴兒酒的方子,道:“猴兒酒單喝勁兒太大,一口就倒了也嘗不出來味道,這是個古方,再加熱一下別有滋味。”
向之鄭重地接過方子,也不瞞著穆慕,坦言道:“我在京城開了幾家酒吧,猴兒酒一到手我就拿到酒吧裡了。老實說,我也沒敢直接試,讓調酒師試出來了幾種酒,銷量還可以,所以想著過來再問你拿一些酒。”
穆慕挺驚訝的:“既然是酒吧用酒,量應該很大才對,我說限購一瓶,你一口就答應了,這好像不太合常理。”
“饑餓營銷嘛。”向之知足地很,無論哪一行都忌諱貪功冒進,尤其是他身在向家,更要謹慎行事,向家不怕他囂張,就怕他冒失,當初創業也是頗費了一番周折。
以至於向家老爺子都發話說:你就別創業了,躺平了,請個職業經理人,好好培養下一代吧。
向之這才安穩下來,守著最開始的一家小酒吧,這才獲得了穩定發展,最後開了三家酒吧,生意好得不行,下面的人勸他再開分店,他也不開了,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也就這樣了。
日後接手自家生意也就是守成就行,開疆拓土,他打算培養下一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