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閨蜜,俞一菲哪兒不知道丁月惜的心思跟感情進展?當即打趣道:“喲喲喲,這記得可真是清楚。什麼時候好上的?”
說起來這個丁月惜就一肚子埋怨:“還好上?你說說他,我忙的時候一日三餐送的那叫一個密切,可是呢?沒有表白啊,我總不能因為他送了幾頓飯就跟他在一起吧?顯得我就少了那口吃的似的。而且他見了我爸就很耗子見了貓一樣,我爸有那麼可怕嗎?”
俞一菲回想一下那幾個莫名其妙被人打骨折的幾個追求者點頭:“確實很可怕。”
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以前那些追求者吧,丁月惜也沒心動過,而且人品確實不過關,俞一菲也就沒跟丁月惜說過她爸爸的問題。
可現在這個是丁月惜自己的心上人,再不點透了,不知道這對兒磨嘰又苦命的鴛鴦啥時候才能看到對方。
俞一菲斟酌著用詞道:“當父親的都不願意讓女兒嫁人,女兒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了,要辛苦操勞一輩子,不像是在自家那麼自在。”
“所以叔叔對於你的追求者難免嚴厲了點。歐陽這個人吧,從廣泛意義來說,確實不錯,是個鑽石王老五。叔叔是看著他長大的,自然知道他的人品如何,所以現在叔叔面對歐陽這個自家女兒追求者的心態估計也挺複雜的。”
丁月惜不理解:“父母不都催婚怕女兒嫁不出去嗎?我爸也經常在家催婚我,幹嘛又要使絆子?而且什麼追求者啊?他哪算追求啊!”
丁月惜抱怨著,耳根卻又可疑地紅了。
俞一菲瞧她死鴨子嘴硬,忍不住嘲諷一笑,不過到底嘴下留情沒有打趣自家閨蜜,只道:“就是因為捨不得你嫁人,又只道歐陽人不錯,不能揍這個未來可能成為自己女婿的人,他才對歐陽黑著臉啊。”
“依此來看,叔叔對著歐陽板著臉,歐陽大概了也會想起來當初被打斷的幾條腿,他大概也許可能在斟酌自己的腿要不要斷上一回,才不敢表白吧。”
表個白就斷腿……
這事兒是個人都得考慮吧。
丁月惜也無語了:“我想談個戀愛怎麼那麼難?”
穆慕嚥下最後一口甜甜圈,舔去指尖沾染的巧克力,目光亮晶晶地閃爍著八卦的眼神看向丁月惜:“談戀愛?跟誰談?難什麼難?喜歡就告白就追啊。矜持個什麼勁兒。不成咱們就換下一個,生命如此美好,時間如此寶貴,浪費在曖。昧拉扯上幹嘛?”
“你要是喜歡這個拉扯,那就當我沒說,畢竟有些人覺得曖。昧期是最甜的。但是如果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喜歡要個結果,那就直奔主題啊。”
這話說的丁月惜跟俞一菲都是一愣。
丁月惜耳尖紅紅,平常特別爽朗大大咧咧的人,說起這些事情,她還是有些害羞:“可是表白這不是男人的事兒嗎?非讓我來表白,以後他不得得意上天啊?”
穆慕笑著點點她的腦袋:“你這一天天都想的什麼?怎麼著?被表白就能占上風了啊?愛的多愛的少有區別嗎?也不耽誤以後吵架啊,而且有些人愛的時候可以為對方去死,你說能不愛嗎?”
“出。軌的不還是出。軌了?所以說呢,現在喜歡,那就去表白,以後不喜歡了,利落離開,浪費這個時間搞亂七八糟的曖。昧多沒意思啊。”
丁月惜被說的心動不已:“所以那我去表白?”
“要的要的!”穆慕狂點頭,丁月惜明顯看出來她的眼睛比剛才還要亮了幾分,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想要瞧熱鬧,所以才慫恿自己去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