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見了,手,腳,身體。甚至是汗毛。
我能看到,能聞到味道,能聽到聲音。
可沒有眼睛,沒有鼻子,也沒有耳朵,這種變化實在可笑。
我都不知道那一刻的我,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人,猴都不是。
是個怪物?
徹頭徹尾的怪物吧。
我幾乎忘卻了隱南,忘卻了南國,忘卻了初野,忘卻了我怎麼來的,忘了那個怪異的初野和siri,可我每次變成了這樣的怪物時,我就無法在忘記了。
我就清楚的記起了他們,記起了隱南的痛苦,記起了南國的眼淚,記起了初野和四魂自殺的心意。也記起了靈獄的一切。
我都以為自己腦子裡已經沒有這些東西了,可當那個時候,我才明白,他們被我關了起來而已,而且儲存的很好。
我每次翻出來他們時,他們都很鮮活,都很詳實。我能記起四魂和初野自殺時沒有一點落魄,反而是一種輕鬆和愉悅。
我能記起隱南死的時候是笑著的,他沒有給我們講任何痛苦的回憶。
我想起南國的眼淚時,也記得南國是興奮的淚水,而不是難過。
。。。。。。。
其實,我知道這都不準確。
。。。。。。。。
可誰在乎!
我要的不是準確,
也沒有什麼是準確的,我要的是我自己舒服,是讓我自己好受。
是讓我聽起來覺得合情合理,聽起來身心愉悅。
我忍不住還是跟他嘮叨起來
“我是不是在浪費你們的時間,你不是說我有很重要的任務要完成嗎?
可你從來沒有催促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