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畏忌我,雖不敢過於指責,但還是忍不住的經常嘮叨。
三藏不是我,他不理解我為什麼這樣。
我不是三藏,也不知道三藏為什麼要那樣。
就像現在的南國不是我,她也不明白我為什麼變成了這樣。
這樣的事情,你說,應該怎麼解釋。
誰都沒有辦法解釋。
難道我要給你解釋一生嗎。
“別問了,我會對你一直好的。
其他不要管,我們的目的一直不會變的。
趕緊做我們的事情吧。”我勸慰她道。
她眼中居然噙著淚,欲言又止,顯然接受不了突然變成這樣的我。
我懶的在接著解釋下去,就進了城。
果然,門口已經有了幾十具的乾屍。我停在那裡等著南國進來,她果然吃驚的看著那些。
驚叫道
“天呀,這是。。。。。。”
我平靜的告訴她,
“這應該就是那些劫匪們殺的人。現在沒有力量能管控他們。所以他們就開始為所欲為了。”
我相信她看到了那些屍體就會明白我對那些人為何如此殘忍了。
我能猜到,他們平常已經無惡不作習慣了。我不知道他們是怎樣突然泯滅了人性,開始幹這麼些勾當的。
他們推脫責任給亂世,但亂世餓死不作亂者也多的是,他們這樣的作惡,跟亂世有關係,但不是主要原因。
這種沒有維護秩序的力量存在時就立即犯亂的人現在我真的無法忍受。
我從我的經歷和阿爾巴還有siri的接觸中已經明白了,不在相信人性本善這樣的鬼話。
但這種惡是我深痛惡覺的。沒有這種惡也許每個人就不會都活的如同在煉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