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然大驚失色,說不出話來。
“大人,我是一心想幫您,初野現在隨時有可能出來,即使初歌有無失責。
這事情的定奪都起於初野的心念而已。
即使我們現在做的夠好,也不敢說大人就定保平安。
所以,大人應當一直記得我的話,
能永遠保護你的只有你自己。
若沒有任何制衡和自保的手段,初歌畢竟是初野的兒子。
功過最多也就是責罰,但對大人來說可就不同了。”南國連忙接著解釋道。
昌然頹然的點了點頭
“你的心思我明白,
可是。。。。。。
八軍插手不太易啊。
說實話,他們無論是誰,對我都只有敬畏,但難有服從。
我若動他們,也絕非易事,也需要冒很大的風險。
實不相瞞,這八軍,哪個我都不滿意,因為哪個對我都不會忠心。
他們都是趨利避禍之人,我有權勢,自然攀附,但我一旦遇事,他們也斷然會落井下石。
但他們越深知我對他們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我雖是初歌大帝身邊最為看重之人,內務,天門城中這些事情可以說說,
但軍中我要是也想插手,就極為敏感了。
而且對此事,初歌大帝也從不問我意見。
我自然也沒理由去冒失的提這些。”
昌然說此時雖然吞吞吐吐,但我們都明白他的意思。
初野和初歌都認為,內務和城中都威脅不到天門的真正安全。
但軍中並不一樣,所以,對此,不管是誰都是親力親為,並不問太多外人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