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她微微一笑,並不想對她說什麼。
心裡卻在猜,垓亞在神殿問她的那個問題,她不知道到底有了答案沒有。
她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也衝我微微一笑,眸中卻多了一股說不清的哀愁。
這一場熱鬧,兩人孤獨的酒席終於散了,他們有些趔趄的各自回去休息。
猶離和莫叔一一的送人離去。
我和南國打了個招呼回了自己的房間。
“悟空,你知道什麼是音樂嗎?”分別前南國問我。
“什麼?”我沒有聽懂。
“哈哈,我說的或者有點大,不能叫音樂,就叫歌吧。
這個世界可能還沒有。”南國嬉笑著說。
“沒!”我回答她,覺得問的奇怪,這個世界既然沒有,我去哪聽過。
“嗯,我給你唱一首吧。
你聽聽啊,算我送你的禮物。”南國這會似乎特別愛笑,她並沒有喝酒,怎麼卻像是醉了的樣子。
這裡的酒比大唐的酒要烈的多。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用什麼釀製的,酒十分渾濁,通體都是黃色。
她真的輕輕的“唱”了起來,聲音很細小。
卻和她平時說話的聲音完全不一樣了。
“風唱歌的時候,
靜靜聽的是雨。
雨悄悄走的時候,
為他不捨的卻只是松。
竹林和陽光在熱戀,
筍卻在哭,
夜勸不住,
月就只能一直靜靜的陪著。”
她閉上了眼,聲音非常柔軟,曲調委婉好聽,十分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