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
不是說撒嬌女人最好命嗎?
為什麼我向女人撒嬌沒有用?
見遲白要走,陳百霖連忙圈住她的腰,“哎呀哎呀,我真的知道錯了qaq不要生氣了...”
遲白停下步子,側頭,這個視角,陳百霖只能看見她精緻的側臉,她妥協,“下個月是謝惟的生日,我不想看見你再喝到吐。”
陳百霖抓緊下臺階,“好好好,我不會了。”
經過連廊,遲白視線多停留了一秒,開玩笑道:“你說要是把這件事告訴鄭千賜,他會是什麼反應?”
陳百霖細細一聲,“那不知道,我也想看看。”
“那...”倆小姑娘對視一眼,撇嘴,有了壞主意。
離下課兩分鐘,講臺上老師還在激情演講,熱情高漲,敲打著黑板和桌子。
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謝惟看了一眼老師,悄悄拿出來看。
是置頂發來的訊息,最後一條是。
遲白:【快和鄭千賜說說,我已經等不及看他的反應了!】
他一眼就能看出這條是陳百霖發的,因為遲白發訊息從來不帶嘆號。
謝惟:【好,遲白難受嗎?】
遲白:【我沒事,只喝了一罐。】
又換回來了。
謝惟:【那就好。】
放學鈴一打,老師連下課兩個字都沒說出來,住校生已經彈射起步沖向食堂了。
鄭千賜單手揹著書包,踢了下謝惟的桌子,有些納悶,平常他都是早早收拾好催他,這回倒是反過來。
謝惟看了會手機,突然站起身,鄭千賜被他嚇一跳,剛要罵,就聽見他說。
“你小學妹喝酒喝吐了。”
“...什麼?”
......
鄭千賜比謝惟跑得快多了,他趕到醫務室時,謝惟才剛上到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