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白淺吸了口氣,把筆遞給他,“買的是我常用的。”
“好。”謝惟低眼,突然問:“你們出去喝酒了?”
遲白順勢看過去,解釋道:“她買了幾瓶果酒。”
“對啊對啊。”陳百霖笑著,一手伸進塑膠袋裡拿了兩罐,“你們喝嗎?”
沒等謝惟開口,陳百霖手裡的果酒突然消失了,她啊了聲,“我的酒呢?”
“靈異事件。”鄭千賜的聲音出現在身後,他似乎是剛從廁所回來,手上還有水,“謝啦,小學妹。”
“不客氣。”陳百霖難得沒和他置氣,“不過你為什麼非要叫我學妹,我有名字。”
“因為...”鄭千賜一溜煙進了教室,留下一句,“不告訴你。”
“......”
遲白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不過,她選擇沉默。
從高中部回來,下午第一節課是數學,大家都不知道白蘭的教學方式是怎樣的,還保留著胡震在任的習慣。
預習完,開啟投影儀,把練習冊上的題目投到大螢幕,拿出專門的做題本,做完等上課講。
遲白對數學一竅不通,都是抄後面答案,反正也不檢查。
白蘭很準時,上課鈴一打,她的身影就出現在教室門口,看到大螢幕時,她一愣,把書放到講臺上,問:“你們班這麼愛學習?”
臺下人鬨笑,班長站起身告訴她,白蘭聽完沉默兩秒,把投影儀關了,“既然換了新老師,就把之前的習慣丟了,按照我的節奏來。”
話音剛落,遲白把本子合上。
午後陽光熾熱,從窗外灑進來,照的人身暖暖,昏昏沉沉,酒精也開始後知後覺的發力,遲白強撐了半節課,實在遭不住了,一頭栽到了桌上。
這是唯一一次在學校睡的這麼舒服,沒有吵鬧和老師敲粉筆聲,一切都那麼安逸。
醒來時,已經下課了,耳邊重新染上聲音,短暫的失焦後,遲白活動了下身體,渾身舒暢。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凹痕。
這真是,一次極致舒服的睡眠。
就在這時,趙琳告訴了她一個壞訊息。
“遲白,你剛才睡覺沒聽見。”趙琳頓了頓,繼續說:“白蘭讓你擔任新的英語課代表。”
遲白立馬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