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不知道謝惟的生日。
遲白睨他,開口,“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謝惟:“十一月二十二。”
還有兩個月。
照這樣下去,估計會有一段較長的接觸,遲白暗暗記下,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你呢?”
“我是八月三十一號。”
“開學前一天啊。”謝惟覺得挺新奇,“那天怎麼過的?”
“在家過的。”
謝惟問:“菜系怎麼樣?”
遲白擦臉,“很硬。”
“很硬?”謝惟一時沒理解,“沒炒熟?”
”不是啦。”遲白笑著解釋,“意思就是有肉吧,是我刷影片時學到的。”
“原來是這樣。”謝惟恍然大悟點頭,“我也學到了。”
雨聲不規律地砸在傘上,一時似落在近處,一會又墜向遠方。
這回到遲白問了,“你平時都怎麼過的?”
“跟兄弟們開個包間吃飯喝酒。”
說起這個,她順著話題,“你成年了?”
“沒啊。“謝惟看她,懶散道:“我不說誰知道我是未成年。”
遲白注視著他的臉,默預設同了這句話。
繼續往前走了段路,路過學校,頂上的白燈照著教學樓門口那段路,雨水模糊著世界,這麼一看,倒有點恐怖片的氛圍。
總覺得下一秒會在燈下冒出什麼東西。
耳邊沒有聲音,在這寂靜裡,謝惟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楚。
他臉色格外平靜,“你喜歡吃蛋糕嗎?”
“不太喜歡。”遲白誠實道:“但我覺得生日要有蛋糕,算是一種儀式感。”
“嗯。”謝惟換成一隻手提著洗衣粉,抓過傘。
這套動作做完後,他沒了話。
遲白也沒明白意義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