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努力就可以破戒的程度。
“……”蘇執象又是沉默。
鎖是任平生專屬的東西,其中原理她也不瞭解。
眼下彌殃能夠動手殺人也不知道是好事壞事。
作為逃犯和“教主大人”,他顯然需要出手擺平這樣的事。但是鎖的力量削弱……這代表著什麼?
會和師傅的狀態掛鈎嗎?
這個猜想讓蘇執象一陣後怕。看來找師傅的任務也得盡快提上日程。
收回思路,她突然察覺到地下室門外有動靜。
能感應到是兩個s級,在他們倆面前不足為慮。
對視一眼,彌殃放出鬼手推開地下室的門
……然後和門外舉著槍的魏蟬魏雙打了個照面。
“我去!嚇死人了!”魏蟬咋咋呼呼:“還以為是禿頭的人!”
她朝後打了個手勢:“姐,安全!”
蘇執象迎上前:“禿頭死了。”
她視線落在從暗處走來的魏蟬,和她背上揹著的人。
那是一個病號打扮的女孩,頭發被剃光了,裹著厚厚的紗布,氣若遊絲。
彌殃將幾個試劑瓶掃蕩在地,點了一把火,將此地所有不幸在此了結。
唯恐聯邦的人找到此地,蘇執象也不敢逗留,讓魏蟬和魏雙先進傳送門,前因後果回去再說。
送走兩人,她留下來陪彌殃看火。
——確保這些沾滿鮮血的研究資料徹底毀掉。
火光漫延,明知道這親手放出的火不會燒傷二人,彌殃還是將她拉近些。
“你這算是——變相的支援我?”
蘇執象才發現此人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總不能反對吧。”她淡淡道。
也許因為徐黔恰好是個華晝族,也許因為她的身份變為了聯邦的通緝犯。
總之,目睹這一切的她無法反對彌殃,更不會潑他冷水。
排除法下來,也只能陪在他身邊了。
火勢愈發大了,沖天而起舔舐著地下室的天花板。電路損毀,水缸和照明都閃爍起來,襯著其中白慘慘的大腦愈發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