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人只是個a級別, 觸不及防被點兵點到,頓時激動的語無倫次,一口一個教主大人,差點又要跪下去。
一條紙帶伸出來把他膝蓋打回去。
蘇執象:“不許跪。”
說完,看向彌殃:“以後誰都不準跪。”
要讓信奉他的人動輒趴在地上,像什麼樣子。
該跪的是壞人,而不是支持者他、熱愛他的人才對。
彌殃全然無所謂。
讓跪本就不是他的主意,只是一個組織的形成總得有點儀式感,加之他個人實力強些,有些極端的崇拜者興致上來了會跪,也就無形之中帶動了其他人,成了慣例。
“回頭跟大家夥都說一聲,以後不要跪了。”他朝下屬吩咐。
然而袍子人像木頭人一樣愣住了。
他在疑惑。
為什麼這個女人隨口一提,教主大人就同意了?他們都這麼多好久了耶。
教主大人到底說的正話還是反話?
他是想先笑一下然後把她腦袋擰下來呢?還是心口合一的認同呢?
啊啊啊——到底是開玩笑的開始認真的啊?
彌殃平日本就喜怒無常,口頭說的和手上做的常常是兩回事。
信徒猶猶豫豫,偷看著蘇執象,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女人啥情況啊?被教主大人親自帶下來,是熟人?朋友?還是要加入的新人?她袍子也穿的不對啊!不是咱們的統一發的。
可方才跪拜時,這信徒也偷眼朝上看了。
本來是想瞻仰一下教主大人英姿的,誰知道正看見教主大人把這個新來的女人摁座位上了,給他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麼一想,這女人似乎、應該是個不得了的大人物。
可……可大家聚集在此,只是因為信奉天災彌殃,相信教主大人,不應該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牽著走才對。
“這……這……”
信徒汗流浹背了。
作為一個情商平平的下屬,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在彌殃面前,他的心理活動跟透明沒啥兩樣。好在運氣夠好,那麼一大串的內心戲都沒踩到雷區。彌殃便開口解釋道:“按她說的來。”
別跪了,他也不愛整這套,搞得跟邪教似的。
得了準話,信徒唯唯諾諾:“喔、喔!多謝教主大人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