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衛華也拿著一份相同的賬單在看，此刻看著上面的每一條，他都非常滿意。
馬明德問營業額，顧衛華看向營業額這一條。
“沒毛病，我們李子莓鑒定師每天最少能鑒定五百人，按寶石化植物均價一百萬算，一天就是五億。我們聯系的專家說，想要徹底清除這種生化氣體，需要三天時間，所以總共是十五億。”
馬明德想罵人，燕市的人是把別人當傻子嗎？人家來你們鑒定局鑒定算什麼營業額，東西又不是你們的，這怎麼能算營業額？
鐘淇和林雲執手相看淚眼，兩人想要大哭，完了完了，十五億，感覺他們這輩子別想走出燕市了。
馬明德剛想就利潤和流水的問題和顧衛華探討一番，眼睛掃到下一行，嚇了一大跳。
“不是說這個屁只暈人，沒死人嗎？怎麼大堂經理死了仨！”
難道是燕市這邊故意瞞報？
顧衛華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道：“大堂經理不是人類，是變異動物。是我們燕市除了李子莓鑒定師以外鑒定技術最好的三隻動物了。它們大概因為種族的原因全被毒死了。它們生前在我們鑒定局兢兢業業，死也是死在崗位上。所以它們的撫卹金要多一點。”
蟲子嘛，多的是？變異沒變異嘛，我說了算。
只要他們燕市的人不說，濟市的人怎麼知道大堂經理是蟲子，怎麼知道變異沒變異？
你就說我們大堂經理專業技能高超不高超吧？
一眼辨真假，牛得嘞！
一下子死了仨，他們也很心痛的，當然要多要點賠償金。
鐘淇和林雲一聽死了三個大堂經理，嚇的直接坐地上了。
媽呀，她一屁嘣死三個大活人，造孽啊！
後來聽顧衛華解釋大堂經理是變異動物，兩人臉色好了些，但一想到三隻毛茸茸可愛愛的小動物被她毒死了，還是好造孽。
馬明德一條條往下看，看著各項高額的費用，以及最後大大的總計19億的高價。尋思著要不要找稅務局談談，把省裡的明星網紅都查一遍，說不定能湊夠這個錢。
窮啊！
馬明德把賬單放回桌上，真誠地道：“顧老哥，這個價太高了，比如這個營業額，我們再商量商量。”
顧衛華拿筆點點還坐在地上為大堂經理默哀的兩人，意有所指地道：“當然可以商量，錢嗎，不就是個數字。我們燕市可以不要錢，但我們要換成別的等價的東西。”
馬明德一臉嚴肅，“人，我肯定要帶回去！”
顧衛華沒有反對，點點頭，“我們可以不要人，我們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