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感覺自己的脖子像是斷了那般疼痛,怨恨和憤怒湧上心頭。
“好啊,你個賤人,居然揹著我亂搞,這件大衣是不是小白臉給你買的啊,不要臉的東西,賤貨!”
罵了許久,聞人定覺得累了,摔爛了所有東西,把花瓶扔在阮玲身上還不解氣,但是他沒力氣了,直接進了臥室,倒頭就睡。
阮玲緩緩從地上爬起,宛若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渾然一個血人,珍貴的大衣已經被汙漬和血漬沾染,失去了原本姣好的面容,她珍惜了這麼久……
心中的聲音漸漸響起—
“恨他嘛想殺了他嘛都是因為他,不然你不會遭遇這些,都是因為他!殺了他吧,殺了他!”
阮玲拿起地上的粗長的碎碴,溫熱的鮮血浸濕了地毯,撐著最後的氣力開啟臥室門,躺在床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阮玲一刀紮進了男人的背眷又是一刀亂刺,不過癮地紮他千瘡百孔。
“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吧,去死吧,都給我去死!都怪你,都怪你,你給我去死,去死!”外頭的門鈴上叮當響起,阮玲悠悠回過神,凸出的眼球布滿紅血絲。
來人了…要帶我走對吧…
阮玲詭異得揚起微笑,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正想出門去開,聞人定居然強撐著身體拖住
了阮玲的腿,將她拽翻在地,“賤人…居然…”
門外的鈴聲還在響,屋內的兩人已經因失血過大死亡。
喬可可捧著玫瑰,站在門外,穿著鞋套。
藤蔓撬開門,門開啟了,一片狼藉。
喬可可放下玫瑰,用手機撥打了李鑫宇的電話。
玫瑰的藤蔓順勢極速蔓延開來,深深紮進了阮玲和聞人定的身體裡,像輸液管一樣迅速汲取,鮮血淋漓。
“鑫宇,快來!有人死了,快來,鑫宇我好害怕。”
喬可可面無表情地說著,直到玫瑰把屋裡席捲幹淨又變回了嬌翠欲滴的樣子。
門再次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