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之宮椿扁了下小嘴,眸中流露出了些許不情願,張了下嘴但沒能說出話,最後只能垂下小腦袋一語不發。
“對不起。”
北條誠摟著她的細腰輕聲說道。
“倒也沒什麼,誠君願意一直陪我到中午我已經很開心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讓她過來然後趕我走呢。”
二之宮椿小聲說著。
“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那樣做吧?”
北條誠嘆了口氣,捧起她的小臉蛋輕揉著,笑著道:
“我就是過去和我妻同學說一些事情,不會帶行李過去的,傍晚應該就可以回來,晚上還和你一起去機場,好嗎?”
“嗯!”
二之宮椿頓時又是眉開眼笑小雞啄米般點了下頭。
“不過……”
她忽然又想到了北條誠剛才和那女人的通話內容,又有些迷惑地歪了下小腦袋,不解的道:
“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我妻同學商量嗎?”
“沒有啦。”
北條誠不打算和小椿解釋涼奈引發的事情,既然她毫無察覺,那也難得糊塗。
“你也知道我妻同學的性格特別的彆扭,找我說事什麼只是藉口,就是不好意思說想我而已。”
他這話也不算是說謊。
“無法坦誠是敗犬的通病呢。”
二之宮椿嘀咕了一句。
“呃……”
北條誠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在交往中無法坦然對待的確很危險,不過只要他能理解我妻同學就沒有問題。
“不說這個了。”
小椿又擺出了笑顏,垂下手握住了儲存蜂蜜的密封罐,語氣柔媚的道:
“誠君的糖好像是個好東西呢,我喜歡蜂蜜哦,除了喝以外,敷在臉上也會有美容的效果,還想要!”
“那全部給你好嗎?”
北條誠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在涼奈夢境中的一週他可是什麼肉都沒吃到,現在完全可以放縱。
“我要把我妻同學的那份也吃掉。”
二之宮椿很是貪心地用帶著酸味的語氣說著。
“那你說不定到晚上都沒力氣去趕飛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