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眨了下眼睛,看著她清冷的眸子說道:“吃醋了嗎?”
“你的癔症還挺嚴重的。”
我妻嵐的臉色頓時凍結,抬起玉足用力地碾了下北條誠的腳,然後就轉身朝公寓內走去。
“等我一下喂。”
北條誠緊隨其後的上了樓,步入了闊別已久的房子內,心裡的感覺就像是回家了一樣。
“所以我妻同學你帶我回家是想做什麼?”
他看著正在關門的我妻嵐問道。
現在他已經沒有什麼悲觀的情緒了,我妻嵐都能想起他,那麼就一定可以找到破除遊戲懲罰的辦法。
再不濟,只要讓燻學姐她們想起他,那他也不至於活不了。
“你覺得呢?”
隨著一聲門鎖合上的“咔嗒”聲,我妻嵐不緊不慢的回過頭,對北條誠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除了幫我擺脫困境也沒有別的事了吧?”
北條誠還沒有意識到不妙。
“是什麼讓你產生了我會救你的錯覺?”
我妻嵐慢條斯理地道。
“那你想幹嘛?”
北條誠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了。
“首先需要明確一點。”
我妻嵐笑了,她的嘴角逐漸的上揚,勾勒出了一個病態的弧度。
“我們不是敵人嗎?現在你陷入了絕境,落井下石才是我該做的吧?”
她把玩著自己的髮梢。
“是我太想當然了。”
北條誠的臉色平靜了下來,他在最無助的時候我妻嵐像是救世主一樣的出現,才給了他一種他們可以友好相處的錯覺。
然而實際上,他對我妻嵐所作的事,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一筆帶過。
希望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你能明白這一點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