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北條誠怎麼了?”
我妻嵐面無表情地直接問道。
“和你有關係嗎?”
清水燻漠然的回應著。
“這話應該我來說吧?你和他不是已經分開了嗎?難道是因為輸不起所以對他展開了報復?”
我妻嵐冷笑著嘲諷了一句。
“停止你的臆想。”
清水燻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是他自己死乞白賴地要留在我這裡,你又回東京做什麼?如果是為了他那你也過於自作多情了,他不會搭理你的,你現在自己離開還能保留體面。”
“你知道嗎,你說的這些話很像是那種喜歡爭風吃醋的無聊女人的發言,還有對我說也是找錯物件了。”
我妻嵐語氣冷淡地說著一百步笑五十步的話。
……
“她們不會打起來吧?”
北條誠就站在門後,透過貓眼觀察著外邊對峙的兩人,那濃烈的火藥味他隔著一堵門都能感覺到。
“我該拿什麼來拯救自己?”
他抬起手揉著有些脹痛的額角,這種情況實在是始料未及,他是真的蚌埠住了。
“雖然並沒有和燻學姐還有我妻同學確定關係,但是這也完全就是修羅場啊,她們如果要我二選一,我豈不是兩邊不是人,也不可能讓她們和平共處……”
胡思亂想的北條誠也沒有移開眼睛,外面的兩人的交鋒忽然停了下來,或者說是我妻嵐不耐煩地打斷了清水燻。
……
“我可沒興趣和你進行無營養的爭吵,讓北條誠出來,快點的!”
我妻嵐冷厲的說道,她的眸光早已變得陰暗,如果不是想到北條誠可能真出了點什麼事她絕對會轉身就走。
“你以為自己是在和誰說話?”
清水燻的臉色也凍結了,寸步不讓的站在攔著在她看來是不速之客的女人,淡漠的道:
“是他讓你過來的吧?他現在肯定知道我們在門外,沒有主動出來就是不想見你的意思吧。”
我妻嵐的瞳孔逐漸失去高光,她撇過頭看向了別墅,冷聲喝道:
“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