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想到了自己上午那會的想法,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底氣不足,夾起一隻鮮蝦剝殼後放到了她的碗中。
“我要聽的是準確的答覆。”
清水燻柳眉豎起。
“有思路了。”
北條誠乖巧點頭。
“說。”
清水燻的臉色略微緩和,用筷子將碗中的蝦仁遞到嘴邊,優雅的細嚼慢嚥著。
“還只是一個猜想。”
北條誠乾咳了一聲,在心裡斟酌了一下措辭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暫時是想不到有什麼讓我難以放下的遺憾,不過仔細分析一下,也許可以從小事下手。”
“繼續說。”
清水燻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於是我在早上轉換了一下思路,我小時候雖然沒有太多的不幸,但是和平常孩子的兒時生活還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我就想,現在重新度過一次美滿的童年或許就能恢復?”
北條誠說的有理有據。
“稍微有那麼一點道理。”
清水燻切著盤子裡的牛排,不緊不慢地問答:“所以具體應該怎麼做呢?”
“當然是正常小孩子做什麼我就怎麼做了。”
北條誠理直氣壯。
“請舉例說明。”
清水燻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的眯了下美眸。
“好的。”
北條誠擺正了臉色。
“對你孩子來說,監護人毫無疑問是世界的太陽,這是我不曾擁有過的,首先滿足這一基本條件,才能繼續執行後續計劃。”
“監護人?我上哪給你找父母親?就算用強制手段控制你的媽,你不是也很討厭她嗎?難道讓我母親來?”
清水燻說道這裡臉色就變得不善了,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可完全不想和你成為義理姐弟。”
“這種高階的玩法學姐你是怎麼想到的啊?”
北條誠眼角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