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嵐的冷笑聲傳了出來。
“你剛才說自己現在動不了對吧。”
北條誠忽然問道。
“不然還要你幹嘛?”
我妻嵐的毒舌還是那麼的有勁,
“既然你是無法動彈的狀態,那我就進去侵犯你好了,說起來已經很久沒讓你痛快地哭一次了。
北條誠說著只有他和我妻嵐能聽懂的話,然後在門口外的木製鞋櫃前蹲了下來,隨手拉開了門扇。
“不臭呢。”
他聞著開啟櫃子後那散出來的一絲薄荷糖的清涼味道以及些許的皮革氣息,隨手摸了進去,把手伸進一雙純白色運動鞋裡,很順利地拿出了一枚鑰匙。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能讓我妻嵐動不了?”
北條誠將鑰匙伸進了鎖芯中,隨著一聲細響,推門後首先看到的就是滿地的玻璃碴子。
是吊燈從天花板上墜了下來。
災區的中心處還有著一個已經被砸碎的手機。
“這麼嚴重了嗎?”
北條誠先是一怔,然後就開始左顧右盼,視線中唯一的活物是兩隻亂竄的蟑螂。
“北條?”
我妻嵐的臥室突然敞開了一道豁口,一張白皙無瑕的小臉蛋出現在了北條誠的眼前,神色有些難看。
“你現在怎麼樣?”
北條誠看到好像並沒有受什麼傷的我妻嵐,正要邁步朝她走去,但卻被她制止。
“別過來。”
我妻嵐的臉色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雪白,她柳眉緊鎖,似乎是在忍受著什麼。
“到底怎麼了?”
北條誠看著地上那被砸的碎屏的手機,心驚肉跳地道:“吊燈都砸到你手機了你也不能倖免吧?”
“我反應比較快,就是手被砸到了一下,沒什麼問題。”
我妻嵐深吸了一口氣地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能給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