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可是大哥的存貨。”肅南嘚瑟道。
薄少縉在“秦地”存了不少好酒,大家夥兒聚在一起的時候偶爾嚐嚐,要知道這酒隨便一瓶就價值百萬起。
幾人幹了兩杯後,每個人神色各異。
肅南作為旁觀者,看著好友們為情為困,心裡也不是滋味,說句欠揍的話,比起每天心裡空落落的,他竟然也想遇到令他心動的女人了,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他長吁一口氣。
這時,肅南把目光移到了薄少縉身上,喝了酒的緣故,他膽兒也變肥了不少,“我就不懂了,你堂弟都能拿下的小姑娘,怎麼到你手裡就這麼費勁?”
肅南歪著脖子,眼神有些飄忽,給人感覺有些醉醺醺的。
林躍屏住呼吸,端著酒杯的動作一僵,仔細觀察著某人的反應,天知道,雖然他一直都看不上肅南這個滑頭,可肅南剛才問的這句話,他早就想說了。
燈紅酒綠的室內,侍從們膽戰心驚地退至一旁,能在這裡的上班的人,心裡都要掂量掂量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聽。
現場的氣氛變得緊張。
肅南倒像是沒事人一般,鬆弛感拉滿,果然是酒壯慫人膽。
薄少縉吐出一口菸圈,嫋嫋煙霧遮擋了他的視線,看著眼前的這一團迷霧,他眸光冷戾,“快了!”
“快了?什麼意思?”
“快了?什麼意思?”
林躍和肅南同時開口詢問,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不懂。
薄少縉直接忽略兩人探尋的目光,又吸了一口煙後,頭腦這才清明點。
他心裡明明很想和小姑娘待在一塊兒,可兩人相處的過程他越來越控制不住心裡的那股邪念,這才把小姑娘扔在家裡,而他來這裡和一些狐朋狗友買醉。
在小姑娘還沒有和薄承一刀兩斷之前,他萬萬不能逾矩,萬萬不能.
“我的事需要和你們彙報?”薄少縉眸色愈漸晦沉。
“呵呵,當然不需要,我們這不是關心你嘛。”林躍拍馬屁。
肅南裝死,繼續喝酒。
“有那功夫還是關心關心你家的後院吧。”薄少縉掀起眼皮,眸光冷厲。
林躍心裡一驚,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好友知道不足為奇,林躍啞聲,“我會看著辦的。”
“靜柔已經受過一次傷,好不容易緩過來,你的做法別太過分了。”薄少縉瞥了林躍一眼,眸眼中透著一絲警告。
大家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圈子裡,彼此的情誼或深或淺。
“哼,她現在就像是炸毛的公雞,誰敢惹啊!”林躍頗感無奈道,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在她面前屢屢碰壁,林躍心裡說不出的酸苦。
“不敢惹?”肅南聽見林躍這話,陰惻惻地勾起一絲笑,冷嗤道,“那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哪來的?”
隨著肅南這句話落地,暈乎乎的他此刻並沒有想太多,等他發現周圍的氣氛透著一股冷意後,肅南不明所以的轉過頭,就對上林躍那雙吃人的眼睛。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林躍嗓音低沉沙啞,雙目猩紅,此刻他倏地站起身走到肅南旁邊,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