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她輾轉反側。
相比安吟的苦惱,男人則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一晚上去了幾趟浴室,心裡的那股火反而越少越旺盛,直至凌晨三四點,實在睡不著,漆黑的夜裡,他拿著煙站在小姑娘的臥室門前,一口一口的抽著,吞雲吐霧間,心裡的躁意這才平緩了一些。
臨走時,他那雙森寒的冷眸中,就像荒漠中飢腸轆轆的狼王,正守在小白兔的洞口伺機而動。
翌日清晨。
吃完早餐,薄少縉親自送安吟去學校。
至於她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已經被阿姨送去了乾洗店,而她不得已穿著衣帽間的衣服。
車停在老地方的位置。
許是太早的緣故,路上車輛不多,行人也少的可憐。
一路上安吟呵欠連天。
“昨晚沒睡好?”薄少縉瞧見她眼底的烏青,沉聲問道。
“沒、沒有啊。”安吟挺直腰板,矢口否認。
小姑娘躲避著他的眼神,一看就在撒謊,薄少縉並沒有責怪她,實則,他昨晚也只睡了一個多鐘頭而已。
“我下車啦,再見。”說完,她抬手要推開車門,卻發現車門被男人鎖死,她緊繃的僵在原地,訥訥道,“薄少縉,車門打不開。”
薄少縉看著小姑娘身上穿著的粉色長衣,襯得她的膚色越發白皙,仿若剝了殼的雞蛋,光潔透亮,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強壓著心裡的衝動,“可以了。”
他的話傳來,安吟便迫不及待的推開門車,下車,走了兩步後,這才察覺到車門沒關,她飛快轉身,來到車門前,握住門把手正要關,就看到男人眸色深深地看著她這邊,嚇得她差點手抖。
關上門後,她懷揣著忐忑的心情離開了。
男人的車在原地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他的電話響起,這才打斷了他的思緒。
薄承的電話,他冷嗤一聲。
該來的總歸要來,躲也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