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吟說的十分肯定。
當時出院的時候,在安吟的再三請求下,安盈答應了女兒,暫停工作,請一位店員在書店守著,她自己先把病養好。
如今,時間才過去不久
“我只是過來看看。”安盈怕女兒擔心,連忙哄道,“你放心,媽媽會顧著自己的,反倒是你,在學校裡不要總想著省錢,該花的錢就花。”
安盈幾句話,就轉移了女兒的注意力。
“放心啦,我不會虧待自己的!”安吟看著影片裡的女人,擺出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眨巴著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瞧著既天真又無邪!
安盈被她這副模樣逗樂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才結束通話電話。
安吟像往常一樣,溫習了一會書,眼看著外面月色皎白,瞥了一眼時間,八點多,該睡覺了。
站起身,她伸了伸懶腰後,正打算去拿睡衣洗澡時,手機響起。
安吟拿起手機看見是江可可的來電後,接起。
“吟吟.嗝.”
江可可舌頭打結般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還伴隨著打嗝的聲音。
“可可,你怎麼了?”安吟焦急地問道。
“我,我喝了一點酒。”電話那頭的江可可語帶委屈的繼續嘟囔著,“打電話給阿承又打不通,我不知道還能找誰聊天,就看到了你的號碼.”
“你在哪裡?現在一個人嗎?”安吟忍不住問道。
“嗯,一個人,在,在‘躺平’。”江可可結結巴巴的嚅囁。
“躺平?”
安吟記起來了,薄承新開的那傢俱樂部。
“你在那裡待著別動,我就來。”想到她一個人在那裡喝酒,安吟心裡不由地焦灼。
儘管她對那傢俱樂部有陰影,但是,想到好友的安危,安吟還是克服了心裡的恐懼,拿著一件淡藍色的外套,穿上後,朝著門外走去,她的腳步匆匆。
入秋後,夜晚涼意習習。
儘管穿著一件外套,骨子裡還是能感覺到冷。
安吟從小體質就不好,特別怕冷。
踏出校門後,秋風呼嘯而過,聽上去有種悲愴之感,向來膽小的安吟縮了縮身子,拿出手機打了一輛車。
在風中等了四五分鐘,車子才緩緩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