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月一喜,剛往前湊了一臂距離就聽她說:“我就覺得你腹上胎記奇怪,原來前世的疤痕,今生化作了胎記。”
燭月伸手把她攬在了懷裡,悄聲問她:“你知道前世秉承為了誆我收你為徒使了多少手段?”
雪姝歪頭問他:“這輩子你都不肯收我入門了,這是悔得不輕。”
燭月笑說:“你四歲那年,秉臣揹著你尋我玩耍,說笑著問我真打算一輩子不找媳婦?那會兒你說了你長大了嫁給我的,可惜等你長大,卻早就忘記了。”
雪姝小聲說:“那會兒小,不懂事,隨口亂說的。”
燭月像從前那樣幫她把頭發拆開,撫摸著她一頭青絲,胳膊一拉讓她靠在自己心口說道:“那會兒你拿一天當一輩子那麼過,忙得你都顧不上談情說愛,怪師父太死板才耽擱了我倆。”
雪姝依偎在他懷裡,卻不敢再動手調戲。
燭月這手漸漸不老實,把她衣裳褪去之後,幾番逗她卻沒有回應,顯然惱了問:“你不會是穿上衣裳就不認我這賬了吧?”
雪姝看看已經坦誠相見的倆人反問道:“我這會兒穿衣裳了嗎?”
燭月突然坐起,拿起邊上的衣服胡亂穿好就去穿鞋說:“我懂了,我去喊薛承嵐陪你來,你既然不喜歡,我離你遠一點好了。”
還是第一次見燭月失態的雪姝,也坐了起來直接抱住了他的脊背,伏在上面蹭蹭才說:“今天我給你丟人了,我打出那種顏色的火球就知道是我害了你。”
燭月轉過身來,把人摟到自己懷裡瞧瞧那對飽滿的水蜜桃,輕輕含住桃尖,又偷看雪姝的反應。
見她下意識摟緊自己的腰身,做出了準備承受雨露的姿勢,燭月才心滿意足回應道:“丟人,也比把人丟了強。以後還是像前幾天那樣叫我燭月吧,這輩子我可沒收你這麼頑劣的徒弟。”
這句不是很好笑的笑話逗得雪姝又輕鬆了些,突然把燭月按到了身下質問:“我哪裡頑劣了?”
這倆人忙過了,燭月一邊擦汗一邊在她耳邊說:“誰家徒弟非禮師父?”
雪姝一把扯住他耳朵叮囑:“我明兒不在家,不許你和舅舅胡說,被窩裡的事兒敢和他們胡扯,我不饒你。”
這會兒燭月已經睡熟,回應她的只有低微的呼嚕聲。
一早醒來又恢複成雪姝懶洋洋由著燭月伺候她梳頭洗臉。
收拾整齊了一家子坐在一處等候早膳,就見雪姝先給雪秉臣倒了茶,又給燭月倒了奉上。
雪秉臣搖頭道:“兄弟呀,你這是要完,我就說你不可能受寵一輩子。”
連山捅捅雪秉臣道:“從前她是先給師父斟茶的,倆人昨晚兒上還是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