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阮卿節節敗退,卻依舊能堅持。
燭月瞧著膠著之勢已成,喊了一句:“雪姝,用魔火。”
這道烈焰打出,可比前世的威力要剛猛十分,火球中夾雜著藍色的火苗,瞬間把阮卿燒成灰燼。
黑色魂魄離體瞬間,一隻白色大鳥般的老虎飛過,氣得雪姝破口大罵:“蠢貨,早做什麼去了。”
那鳥虎扇著一對肉乎乎的大翅膀,一邊吞嚥一邊緩緩落地,就地一滾變成那個白衣少年郎的模樣,揉著肚子說:“傻丫頭,你變了。”
雪姝的衣裳幾乎都是破洞,她緩緩落地到了雪秉臣面前雙膝跪地磕頭:“舅舅,謝謝您的養育之恩。”
雪秉臣噗嗤一聲笑了,撿起自己剛才脫下的法袍給雪姝裹上道:“傻丫頭,咱們爺倆用謝”
雪姝站起,有些糾結地看著自己腳尖兒蹭到了燭月身邊。
她這一跪下,燭月心一沉,把頭也低下去。
雪姝磕頭之後小聲道:“小川給師父丟人了。”
半晌燭月嘆氣道:“無妨。”
雪秉臣一手摟著占星一手摟著連山,滿臉八卦看這倆人的神情。
燭月伸手把雪姝拉起來,倆人並肩坐到地上,誰也沒再說話。
偏這時候承嵐闖了進來,急赤白臉地問:“雪姝,你和誰鬥法了可傷著哪兒沒”
他直接去解雪姝外面裹著的袍子,雪姝伸手攏住笑笑:“無礙,二爺一路辛苦,大哥和塔莎公主殿下可好”
承嵐看看坐在地上的燭月,拱手算是見過,又給雪秉臣作揖叫了聲:“舅舅。”
這才回道:“都好,大哥和嫂子惦記你。”
雪姝盡量用輕松的語氣喚來山上的女匪銀姐兒,讓她安頓四寨主帶回的人馬。
然後不理眾人,伸手扯住那貂兒化成的白衣少年的耳朵,進了屋子。
屋裡慘叫連連,就聽那少年瘋女人,傻丫頭地鬼叫,夾雜著拳打腳踢聲。
半晌他鼻青臉腫跑出來,指著燭月罵:“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對不是東西。”
雪姝拿了掃帚追了出來繼續暴揍它罵道:“你敢辱我師尊。”
燭月咳嗽一聲道:“小川,差不多行了,它本就是我抓了來保護你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