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雄性雖不開口,但明顯贊同科魯的說法。
他們習慣了索取,反而忘了動物最原始的“求偶”本能。
每一個雌性都不應該生來就是他們的,更不該任他們予取予求。誰的本事大,誰的能力強,雌性才願意與誰交配。
“每個雄性都擁有挑選配偶的資格。”阿恩低沉有力的話響在族人的聲音中。
“求取你想要的雌性,去長老那裡登記。如果有族人與你看上同一名雌性,打敗他,或者讓雌性點頭願意成為你的配偶,那麼這名雌性從此就是你一個人的。”
一個人的。
聽起來多有誘惑力。
即便族裡的雌效能夠共享,但那終究是共有的。
雄性對雌性的渴求,遠遠不止於此。
誰不希望出門狩獵的時候,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雌性在家等著?或縫製獸衣,或燒水做飯,等自己回來時再送上一個微笑,而不是夜晚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孤枕入眠。
“那搶奪不到配偶的雄性該怎麼辦?”有人理性地發問。
阿恩到:“如果你看上其他種族的雌性,帶回來,我並不反對。”
“其他種族?那生出來的後代呢?”
“與我族人同樣的待遇。”
“要是別的種族雌性也沒有呢?”畢竟,整個波爾尼亞大陸的雌性都很稀缺。
阿恩忽地咧嘴一笑,狂妄的,不屑一顧的,“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你還好意思與我談什麼雌性?”
阿恩毫不留情地提醒:“先把自己的能力鍛鍊上來再說,否則即便生出後代,最後也會被種族淘汰。”
對方被說得啞口無言。
反對的聲音佔了大多數,出乎意料的,竟然有小部分族人持贊同意見。
幾乎所有的黑狼族雌性都是認同的。
甚至可以說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