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然!”顧澈用力地拽著手上的被子,手背上的青筋因為隱忍而凸出來了。
他的喉結也在劇烈地滑動著,這個女人,是專門去妖精洞裡學了怎麼勾引男人嗎?
她明知道他一向對她都是沒有任何的剋制力,就要是他倆單獨在的時候,他總會忍不住向她靠近,然後找機會製造機會去吃她豆腐。
得意的女人,直接光著身子跳下了床,小跑到了他身前,柔聲應著:“老公,我在。”
那小手覆上他的小臂的時候,那結實的肌肉更加的繃緊了,他身上的溫度都可以灼燒她了,“還是書桌,我都可以的。”
說著,她就擦身而過,往著書桌去了。
只覺得自己血液都要從頭顱裡爆出來的男人,直接大步追上了她,從後抱住了她的細腰:“顧太太,你這麼耐不住寂寞的人,是怎麼忍了這麼久?”
是個男人都希望自己女人集純情與風騷與一身。
而他的女人,恰好將這種外在純情,內在嫵媚妖嬈演繹得淋漓盡致。
隔在他們之間的那塊浴巾很快就被拋遠了。
伴隨著喬依然“嘶”地一聲,顧澈的小臂已經被她給掐出了印記,“你怎麼還是這麼猴急。”
“疼死了,”喬依然朝後抬起頭,瞪了他一眼,“我過去找的鴨子都可溫柔了。”
“小妖精,誰允許你這麼勾引我的,”顧澈狠狠地咬著她的耳垂,視線卻在房間裡掃視著那些不斷閃爍的紅點點。
正閉著眼睛等待著一股血雨腥風到來的女人,卻在一小會之後感受了一股暖意……
天啦,不會吧!
顧澈才三十三歲而已。
她習慣了他的勇猛,哪裡想得他現在盡然……這麼弱了。
氣氛已經尷尬得讓喬依然恨不得裝睡過去好了,可她比誰都知道她的男人心裡那股子大男子主義,“老公,我們還是回去……”
床,還來不及說出來。
“你男人還是能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男人沉著一張臉,是狠狠地說著這番話。
他扯過紙巾把他們給清理了一遍,喬依然被他用浴巾包裹住放在了沙發上。
她想說些安慰的話,可每說一句,就被他給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