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回來就挨罵,她就拖著唐浩宇去看電影了。
對於自己以前說的話,顧思楷就當粉筆字一樣,從自己的腦海裡抹去了,又訓著小悅:“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去公司學習。以後隨時準備接替整個家族的事業。”
自己的兒子和孫子們,不就是欺負他沒有別的能依靠的後代了嗎?
一個個現在翅膀硬了,敢跟他唱反調了。
這輩子,他顧思楷還沒被人這麼威脅過的,他是臨死都不會跟任何人服輸的。
“爺爺,您真的要給我那麼多錢,可是媽媽說我是女孩子,不可能會得到哥哥們那麼多錢的。她還教育我不要覬覦不該覬覦的東西呢。”
小悅的年紀小,與兩個哥哥的關系也是好的不得了。
所以她是一點也不在意爺爺分財産時候會重男輕女,畢竟她的能力是在兩個哥哥之下的。
“糊塗,這都什麼年代了,男孩和女孩都是傳家人,”顧海峰很是義憤填膺地怒斥著:“你媽呢,在哪呢,我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年即將輕輕的,怎麼就那麼多的腐朽思想了。”
自己的孫女與喬依然的關系是交好的,但是小悅這孩子特別孝順爸爸,時刻謹記著顧旬的要她好好孝敬爺爺的教誨。
於是在喬依然和顧思楷的拉鋸戰之間,她是明確表示過,她是站中間的。
畢竟雖有的麻煩都是顧旬惹出來的,她這個當女兒的就要父債女償的。
可是她心裡還是很支援喬依然當她大嫂的。
翌日,一大早,正在睡夢中的小悅就被顧思楷給提溜了起來。
“爺爺早,”顧小悅哈欠連天地望了望窗外。
外面明明還是漆黑一片。
“都五點半了,還早,公雞都叫了好久,”顧思楷直接命令著:“我給你五分鐘洗漱,然後我們去長跑。要當一個大集團的掌舵者,是絕對不允許有惰性,更要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況。”
由不得顧小悅哭爹喊孃的拒絕,爺爺前腳剛走,爸爸後腳就來了,“小悅,你爺爺也不容易,都是我害的他眾叛親離了。要不是因為爸爸年輕時候做的錯事,他也不會顛倒是非黑白到那麼汙衊依然了。”
最害怕自己爸爸這種長篇大論的愧疚演講了,顧小悅便在一片黑暗中就開始了她顧氏繼承人的嚴苛培訓了。
好不容易捱到要去學校的時候了,哪知道顧思楷覺得那幾堂課沒太大用途,就直接拉著小悅去了海乾集團跟著開會了。
總算熬到散會後,顧小悅逮著顧謙訴苦了起來。
逗得顧謙是笑得前仰後翻的。
他幸災樂禍地把手搭在了顧小悅的肩膀上,又用著肅穆的語氣說:“小妹,我們反策希特勒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顧小悅現在就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氣了,胳膊和腿壓根就使不上力氣了。
“二哥,你說爺爺好奇怪啊,為什麼非要偽造親子鑒定。他越是這樣做,就越是把大哥往外推了。”
“那你說爺爺該怎麼做?”
“我覺得爺爺就該找十個八個小鮮肉去勾引大嫂,讓她出軌,這樣才能徹底斷掉大哥和大嫂的緣份,而且還能置身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