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他今天真的沒碰我,我們連手都沒握一下。”她即期待又害怕顧澈的反應,“不信,你聞聞,我身上沒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說完了?”
“完了。”把眼睛瞪得圓鼓鼓的女人望著自己的男人,一時之間她有點不知所措。
“給我洗澡。”顧澈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往浴室走了去。
這是生氣了嗎?因為生氣才要她給他洗澡嗎?還是說他不信她所以又要她再洗一次澡。
“哦。”喬依然想去給他拿睡衣,可被他扯住了,“老公,是真的,他沒有碰我,我也沒有讓他碰。”
“廢話真多。”他屈膝抱起嬌小的女人,就進了浴室。
被脫光的女人,站在他面前,膽怯地問著,“你相信我嗎?”他拉她進來洗澡,想必還是不相信她吧。
“今晚的話真多。知道了,他沒碰你,你也沒讓他碰,這次總算聽話了。老公給你點獎勵,乖。”說完,他就抱起他的小嬌妻在花灑下迫不及待吻了起來。
兩人一直在浴室索要著彼此,一直到彼此精疲力盡才回到了床上。
喬依然很累,但是睡不著,想起了她媽媽說的容易懷孕的法子,就把雙腿倒立著。
“睡覺。”顧澈抱著她纖細的腿放進了被窩。
反正關了燈就是黑燈瞎火的,害羞的小女人紅著臉,說著大膽的話,“老公,倒立會讓你的功課容易中標哦。”
“你男人功課一向很好。”那麼細的兩條腿,萬一折到了怎麼辦,顧澈固定著她的腿不讓她挪開。
翌日,喬依然目送顧澈去上班之後,就往住院部去了,在路上聽到了一個人在叫她,“喬老師,喬依然。”
她含著甜甜的笑,以為是以前幼兒園的家長,她心裡很是高興,她離開幼兒園都幾個月了,居然還有家長能記得她。
當她高興地回過頭的時候,發現不是以前學生家長,而是最近才在孤兒院認識的任叔叔。
“任叔叔好,您怎麼在醫院啊?看望朋友嗎?”
“不是,我來住院,我已經斷斷續續咳嗽了大半年了,實在是忍不住了,人年紀大了就是毛病多。”
喬依然往任叔叔的後面看了看,沒看到他的任何親屬,她又想到了任叔叔那逝世了的女兒,心裡有點替他覺得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