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把全部的她都給顧澈,雖然這種地方和這個姿勢還有那羞人的“嘎吱”讓她不自在。
喬依然不知道她是怎麼回的家,當她醒來的時候,是在西郊別墅裡,身上穿著男士的運動短袖套裝,身上還有淡淡的薄荷香味。
如果不是身體傳來被碾壓的感覺,喬依然還以為昨晚是做了不健康的夢,昨晚在衣櫃裡的畫面也漸漸浮現在她腦海裡了,還有那“嘎吱”聲。
不是做夢,是真的做了,尤其是身上那不規則的小紅點讓她更加記憶猶新了。
“老公”,喬依羞澀地叫了一聲,如往常一樣朝著身邊的位置拱了拱,沒有預期的大懷抱,沒人回應,她發現身邊的枕頭和床單都是沒有一點睡過的痕跡,忍著身體的不適,發現浴室也沒人。
雖然身體還很疲倦,可是喬依然毫無睡意了,她連睡衣也沒換就跑出去了房間,放眼望去客廳裡也沒有顧澈。
“依然,你醒了啊。”雲姨正帶著老花鏡看著報紙,她看到喬依然慌張地連拖鞋都沒穿就笑了笑,“阿澈昨晚把你送回來之後,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出差去了。”
“哦。”喬依然懨懨地回應著,為什麼昨晚他都沒提及呢,還生氣嗎?
她失落地問著,“他幾點走的啊。”
“收拾好之後,我又給他做了頓宵夜,差不多一兩點出去的吧。”雲姨掩著嘴偷笑著,顧澈臨走之前她還偷偷看到他附在床邊戀戀不捨地吻著她。
“那麼晚啊。”他昨晚豈不是一會都沒休息,難怪床上都沒有睡過的痕跡,會不會已經沒生氣了,喬依然拿起座機給顧澈撥了電話。
然,顧澈的手機是關機的。
那白皙的小臉寫滿了失望。
雲姨意味深長地說著,“去d市了,既然想他,就追過去唄。看樣子,我馬上要準備給阿澈帶兒子了。”
“萬一我生的是女兒呢,雲姨還給我們帶嗎?”喬依然邊繞著電話線,邊觀察著座機,會不會是這個古董機壞掉了。
“只要是阿澈的孩子,兒子女兒,雲姨都給你們帶得白白胖胖的。”雲姨緊緊盯著喬依然平坦的腹部,像是馬上就會有一個小寶寶出來一樣了。
現在的小女孩,沒多少願意年紀輕輕就生孩子的,喬依然倒是一點也不抗拒,這些在雲姨看來就更難能可貴了。
只是這個乖乖的女孩,有時候愛犯傻,“依然,阿澈可能還在飛機上,你晚點再給他打打試試。”
“呵呵。”喬依然尷尬地笑了笑,把話柄放回到了原位,又望了望客廳裡那落地的時鐘,“都已經七點了,應該不在飛機上了吧。”
她數著手指頭,“二,三,四,五,六,七都六個小時了,差不多都能飛個往返了吧。”為什麼電話還關機了,是不是不想接到她電話。
“我真不知道從s市飛到d市得花費多久,但是我知道我們這裡有個思念成災的女人。阿澈似乎不是坐專機去的d市。”喬依然越是擔憂,雲姨就越是開心,這樣更能說明小兩口黏糊,感情好。
喬依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噘著嘴想反駁,憋了好一會才說,“關心自己老公的安危,不是妻子應該做的事嗎?”
“是應該做的。”雲姨表示贊同,又語重心長地說著,“你倆趁早把證給領了,要不然雲姨這心裡總七上八下的。”
“恩。”顧澈昨天當著鄭彥還問過她,問她不肯跟他領結婚證,是不是打算日後甩了他,看樣子她老公很是在乎那張證嘛,應該也是在乎她的吧。
她的思緒被房間裡響起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
“快,快,回去接電話,你等的電話來了。”這時候雲姨已經從鞋櫃裡又給喬依然拿了一雙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