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反鎖上的喬依然守在門背後,還好他沒來,真沒想到雲姨這麼愛陷害她。
不一會,喬依然聽到了門口響起了汽車啟動的聲音,怕他進來,但是他走了,她心裡又有些失落。
“那個都帶上了,他總該會回來睡覺吧。”喬依然悵然若失地想著。
只是一瞬間,她就忍不住罵她自己怎麼就生出了這個沒出息的想法,“他都耍你那麼多次了,說了不讓他碰,就得說到做到。”
待喬依然洗完澡,裹著浴巾,長發濕漉漉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訝異地望著床上,“你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又在這裡?你是怎麼進來的。”
該死的顧澈怎麼躺在她床上?
他朦朧的雙眼,不經意地掠過喬依然,淡淡吐出一字,“蠢。”
最後他深邃的鷹眸停留在那鬆垮的浴巾頂端,他小妻子出浴圖可真養眼。
這個呱躁的女人,難道不知道她氣呼呼說話的時候,那柔軟的兩團直往外竄嗎。
“看什麼看,嚇得喬依然把浴巾又裹緊了點。”這個滿肚子壞水的男人絕對是不安什麼好心,大半天就那麼虎視眈眈看著她。
剛才雲姨那麼取笑她,都是怪他往她行李箱裡塞那些東西,“顧澈,你幹嘛要把……這些放我行李箱裡。”
惱怒的女人,直接拉開床頭櫃,把那花花綠綠的套子朝著顧澈的身體扔了過去。
顧澈睨了一眼那些,就欣賞著他小妻子那因為生氣又害羞的精彩表情,他微微勾起身子,把生氣的女人拉到了懷裡,“想給我生寶寶了,所以不想用?”
女人獨有的清香,混合著洗發水和沐浴露的香味,讓喬依然全身聞起來都香噴噴的,她濕漉漉的頭發印的他襯衣上盡是水滴。
一向有潔癖的男人並不覺得髒,他扯過喬依然身上的浴巾裹著她頭發。
“你幹什麼,大白天的。”白花花的身體突然暴露了出來,讓喬依然很羞恥,她拽過被子蓋住了他們的身體,又杏目圓瞪,“別異想天開了,誰要給你生,你都把我當傻子耍,誰傻誰給你生。”
“老婆,想用什麼口味的?”他低沉醇厚的嗓音讓喬依然更加惱怒了。
有了被子的遮擋,顧澈更加肆無忌憚了,他把喬依然緊緊摟在懷裡,另一隻手在她身體上游走,深邃的鷹眸緊緊鎖著漲紅著一張臉的女人。
他們的距離很近,她好看的杏眸裡全是他豐神俊朗的樣子,他瞳孔裡也只有害羞的她,他溫熱的氣息讓她差點就沉醉了,身子經過他的觸碰,也軟綿綿的了。
“都說了不用,聽不懂人話嗎?”這個男人太無恥了,喬依然緊張地望著窗簾關了沒,雲姨會不會突然從外面進來。
大白天被人看見他們這樣,讓人不誤會都難。
“所以,老婆是要給我生孩子了?”顧澈吻著喬依然的脖頸,聲音低沉問著。
“不是。”喬依然雙手推搡著顧澈,把他那不規矩的手扯掉了,顧澈隨手在床上撿起一個剛被喬依然撒在床上的套。
“老婆,就用這個吧。”顧澈把那東西塞進喬依然的手裡。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又給她設圈套,喬依然艱難地辨抗著,“我不給你,也不想給你生孩子。你是故意的,誰說要給你生孩子了,你別碰我,在你沒徹底……”
認識錯誤還沒講出聲,就被封住了口。
窗簾被大風掛起了邊,被子被兩人也拱得老高,一室漣漪,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