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依然聞訊,手上的動作不由得輕了又輕,還以為這是一般的質量好點的瓷器而已,居然是骨瓷。
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放開我”,她細心把手上的碟子放在眼皮下面仔細觀察著,生怕因為剛才的用力把這套骨瓷餐具給摔著磕著了。
可顧澈摟著她腰的力道卻越來越緊了,他溫熱的鼻息在她耳廓邊流動著,讓她的心跳漏了好幾拍,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松開,知道你有錢,摔壞了買一萬套也買的起。”
“乖。”顧澈淺吻了她耳垂,手也開始不老實地伸進去她衣服裡了,他的手越過厚厚的海綿,停在她豐滿的柔軟上。
“嗯”喬依然鼻息之間輕輕發出嘆息。
她恐慌地望著窗外,又看了看客廳,生怕被雲姨或是其他人撞見,“下午不是才做過,怎麼又想?”
“午飯吃了,就不吃晚飯嗎?”
他這套混蛋理論,真是讓人頭疼,喬依然無奈地閉了閉眼,只聽見“吭哧”一聲,同時她手上握著的盤子也不在了。
放眼望去,這個砸盤子的罪魁禍首就只有顧澈了,而他正沒事人一樣地望著喬依然,那不安分的手還在她衣服裡橫行著,讓她身子軟綿綿的。
今天的他倒是沒在公寓裡那麼放肆,沒有直接把她按在料理臺上直接做,而是把她抱回了房。
對待顧澈這種欲一求一從來都不覺得滿的人,她不想死得難看就只得配合了。
關上了房門,喬依然深呼吸了一口氣,為她單薄的身體默哀了幾秒鐘。
讓她意外的是,顧澈並沒有覆身壓住她,而是把那不安分的手拿了出去,他把她放在床上坐好,居高臨下看著她,“明天做蛋糕的時候,就坐在凳子上,聽見沒?”
做蛋糕怎麼可能坐著?
操作間那有什麼凳子給他們坐?
喬依然想對著顧澈翻白眼,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疑惑地望著顧澈的時候,心裡閃過一絲驚喜。
“老公,你是不是同意我明天去幫小雅做蛋糕啦!”喬依然跪在床上,雙臂興奮地勾著顧澈的脖子。
喜出望外的喬依然,開心地把她自己整個身子都掛在顧澈身上,她見顧澈閉眼預設,興奮地把他往後推了推。
使得雙手毫無防備的顧澈就這樣被喬依然撲倒在床上了,顧澈想起身,可喬依然大力地又把他給按下去了,她趴在顧澈的胸膛上,贊揚著,“我都說了我老公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只要顧澈願意,他單手就可以把喬依然從他身上扯開,可他沒有,而是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又把她蜷縮壓著的腿給擺放平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