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男人冷冷地回答,淩晨跟姦夫去幽會,弄幾條魚回來戲弄他這個丈夫,他顧澈是這麼好糊弄的嗎
“怎麼能不吃呢?要不要喝鱸魚粥,那些鱸魚粥都是喬小姐一大早上熬得。”
“不吃。”
她的單純她的賢惠,全是裝的。他扯掉了領帶,朝樓上走著。
“少爺,這些鱸魚都是喬小姐淩晨去野生池塘拜託他爸爸釣回來的,這個野生鱸魚完全無汙染,營養價值可是最高的。”雲姨解釋著,早上看著小兩口超級,她就想告訴少爺了,可是壓根她就插不上嘴。
她爸爸也在?難道她只是去見她爸爸了?她不是單獨跟鄭彥見面?她爸爸該不會預設她出軌了吧?還是壓根鄭彥就沒有去?
一系列的疑問在顧澈的腦海盤旋著,雲姨跟著上了樓,看著顧澈拿著衣服進去洗手間,大聲叫著,“少爺,你的傷口還沾不得水。”
“這要喬小姐在還能給你擦擦,她不在就得年老的雲姨給你擦嘍。”雲姨把餐盤放在了茶幾上,就去洗手間打水了。
給顧澈擦背的時候,雲姨也一刻沒閑著,“少爺,這小兩口小吵怡情,可你倆總是這樣大吵大鬧的,不利於培養感情。”
“你們今天又是因為什麼事吵架?喬小姐可是為了你養傷,花了不少心思呢。”
“我早上還在菜場的時候,接到了喬小姐的電話,聽聲音她挺開心的啊,她讓我別買鱸魚了,說她早上四點起床就讓她爸爸去釣鱸魚了,那鱸魚一條條看起來都很大。現在廚房裡還喂著好幾條鱸魚呢。”
既然是岳父和他小妻子的勞動成果,他也就不傲嬌了,擦完後背的男人,細細品味著那保溫了一整天的鱸魚粥,和那清蒸鱸魚。
真是個笨女人,淩晨出去弄魚!他好奇著他的小妻子是怎麼跟岳父說她需要鱸魚的。
看著顧澈舀了一勺鱸魚粥到嘴裡,雲姨模仿著喬依然興奮的語氣說著,“雲姨,這是我爸爸跟童哥哥釣的鱸魚,他們是不是很厲害,兩個人一小時都釣了10條。我今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偶然發現童哥哥回來了,童哥哥小時候救過落水的我,他現在居然還是我的同事。”
“雲姨,他有沒有說那個同事叫什麼?”男人裝著漠不關心地語氣問著。
“具體叫什麼我不記得了,只記得姓鄭。”
童哥哥?那個喬依然溺水的時候叫的那個名字。
鄭彥?喬依然的同事。
這兩人是同一個人?
望著冷冰冰的顧澈,他正思考著什麼,雲姨擔心顧澈想多了,她連忙說,“我問喬小姐,是我們家少爺帥,還是童哥哥帥?喬小姐想也沒想得說,是少爺你帥。還讓我別誤會,她說童哥哥就只是她的哥哥而已。”
“哈哈。小女孩心裡藏不住事,雲姨看得出,喬小姐不是怕雲姨誤會,那是怕少爺誤會啊。”
喬小姐還說,童哥哥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皮,今天故意假裝掉進水裡,把喬小姐嚇得急死了。”
果真這個女人從小就開始蠢的,傲嬌的男人,放下手裡的餐具不吃了。他才不要吃那個覬覦他小妻子的男人釣的魚。
那個鄭彥,一定對那個蠢女人沒有安什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