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搜尋著她視線內的一切,她有一種她像是在跟附近的人打電話的錯覺。
“滾出去。”顧澈雙手插進口袋,其中一隻手悄然關掉了手機,“我要工作了。”
喬依然若有所思地出去了。
在一樓客廳裡猶豫好久,她就想這樣走掉算了,反正鴨子先生不知不待見她,還恨不得她死的樣子,讓她覺得她待在這裡是多餘。
可是一想到鴨子先生救過她,她又在廚房裡鼓搗了一會等到雲姨回來了,她才離開了。
起床後的顧澈,吃著對傷口癒合極佳的清蒸鱸魚,他視線範圍內沒看見那抹嬌小的身影,雲姨想說些什麼,最終看著臉色不佳的顧澈便默不作聲了。
做錯事還不認錯的死女人,又耍小性子跑了。
顧澈吃了一點早餐後,拎著公事包,對雲姨淡淡說著,“跟她說一聲,想過太平日子就滾回來。”
“少爺,這小姑娘不是這麼哄的……”容不得雲姨說完,顧澈的車便消失在雲姨的視線內。
這塊石頭心的男人,還真是石頭做的,這麼溫柔溫暖的女人還是沒能融化他的心,雲姨只好給喬依然打著電話,“喬小姐,你還是回來西郊別墅吧,少爺他知道錯了,兩口子一人退一步,才能家和。”
他那種人,會知道錯嗎?
雖然錯不全在他,但是他居然拍了他們那什麼的影片,實在太不可忍了。
那麼惡劣的人,誰跟他一家人。喬依然生怕跟那個可惡的男人再次扯在一起,立刻生氣地對著電話否認著,“誰跟他一家人,雲姨,我最後跟您說一次,我結婚了,我有老公,我跟您家的少爺不是兩口子。”
“啪”,喬依然生氣地掛完電話,誰跟那個喪心病狂還動不動翻臉的男人是一家人,誰跟他一家人誰倒黴。
她站在金融街上,這條街上的寫字樓全是世界級別的5a寫字樓,每棟樓都修建得既現代又不失美感,尤其是氣勢磅礴的d集團大廈,是這條街上最高的那棟,有種直沖雲霄的感覺,讓人不得不去注意它雄偉的氣勢。
大廈漂亮是漂亮了,喬依然回想起婚禮前那晚那個神秘人跟他形容的顧澈,“顧澈既老,又醜,還禿頂,脾氣暴戾,還沒有生育能力。”
“想不到那樣的人,審美水平還是不錯的。”喬依然發表完感嘆,低著頭沿著斑馬線朝著d走了去。
等在紅綠燈處的黑色賓利車裡,唐浩宇驚喜地朝著後座上面容冷峻的顧澈說著,“顧總,太太來公司了。”
顧澈以為唐浩宇看錯了,卻仍順著唐浩宇指的方向望了去,是那抹單薄的身影,還是今天淩晨穿的那套衣服,簡單的灰色t恤,淺藍牛仔褲,沾著泥土的白色運動鞋,還有那個白色的手提包。
那個她一生氣害怕就拎著跑的包,那個昨天砸過他的包,再次見到這個又傻又笨的女人,他決心讓這個死不知錯的女人吃點教訓。
在馬路對面的車裡,他看到那抹嬌小的身影問著一個小夥子什麼,她朝那個人點頭感激著說著什麼。
她笑起來的樣子比六月和煦的陽光還要讓人覺得溫暖,原來她笑起來的時候,右臉頰還有小小的梨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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