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禁城這座童話般的宮殿裡,光緒皇帝醉心玩具,皇後在偷吃大殿木頭,瑾妃正在無可挽回地變成饕餮,安公公將太監們的靈魂裝進瓶子裡,而遭慈喜重罰的珍妃,卻迷上了攝影,誤闖迷宮,並結識了靠收集故人亡魂度日的大公主。
作為慈喜的心腹女官,大公主受命監督綺華館的織造事宜,卻不知,每件衣服的花形設計都是一則死亡詛咒。而紫禁城最核心的詛咒和邪靈卻掩藏在龐大而顛倒的地下綺華館。大公主無知地參與了那場令父親恭親王慘敗的決鬥。
在桃花瘋狂綻放的7天裡,大公主收藏的亡靈一一重現,幫助珍妃拼湊出一個完整的被詛咒的世界。而珍妃和光緒捆縛於那則遙遠的詛咒裡。
在探明瞭紫禁城最大的秘密後,珍妃終於喚醒光緒,破解發出詛咒者為三百年前的葉赫公主。光緒與珍妃召喚黑薩滿進入地下紫禁城,經過一番惡戰終於擊敗邪靈解除詛咒。但結果未能為光緒與珍妃的命運帶來改變,珍妃被慈喜投井處死,而光緒遭到囚禁瀛臺。
在幽禁的漫長歲月,光緒終於藉助幻化的蝴蝶羽翼與慈喜同歸於盡,蝴蝶帶著光緒回溯到300年前,見到了正臥在石頭上做夢的葉赫公主。詛咒的故事由此啟程。那是葉赫公主與努爾哈赤的一場錯綜難解的愛情往事。
最終,華文未能走出被詛咒的紫禁城,在那片無時間地帶化為海水時,他奮力將那拉推上了海岸。那拉獲救了,但那些亡靈的影子一直跟隨著她,那拉接受了亡靈同生共存的事實,並學會了與那些喧囂的聲音和身影和平相處。
本書作者隱居山中6年完成此書,以不可思議的夢幻般筆觸,向我們展現了百年來中國文學罕有其匹的想像世界。在令人顫抖的閱讀體驗中,您將親歷般感受世上最奇異、最殘忍的宮廷生活,目睹最傷心最美好又最絕望無助的偉大愛情。其主旨意在表達恨是一座迷宮,愛是唯一的出口,唯有愛,才能將我們拯救,才是我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作者簡介
在與紫禁城遙相對望的一座山中,隱居著一位才華橫溢的傳奇女作家,她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歷時6年潛心創作,終於完成了《紫禁城魔咒》三部曲。小說正式出版前,列印稿在作家圈廣泛傳閱,引起震動,好評如潮。簡千艾究竟是誰?時至今日,仍是謎團。這位被媒體稱為中國最具想象力的神秘女作家,傳聞她和三隻貓隱居在與紫禁城遙相對望的一座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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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夢見自己變為一隻蝴蝶,
翩翩遊玩,好不愜意。
俄然醒來,我還是原來的莊周。
我渾然失迷,不知是我夢到了蝴蝶,
抑或,我本是蝴蝶的一場夢?
——《莊周·齊物論》
自序
在為《紫禁城魔咒》定稿的一個晚間,我想起一件往事。
我想起初來北京時,揹包裡裝著的三本經書。這三本書放在書格中,除了紙頁發黃,差不多還是先前的樣子。一本《白話莊子》,一本《白話金剛經》,一本《英美名詩一百首》。最後一本亦可稱為外國詩經。這是命運的暗示。很多年以後,我恍然悟出,事情原來是這樣的,紫禁城的故事,是從我將三本經書放進揹包的那一天、那個時刻開始的。那時我背上揹包,穿過夏天,風雨兼程,對日後的寫作,對更為遙遠的紫禁城魔咒,根本一點都不知道呢!
我十分確定,《紫禁城魔咒》的寫作,是從2009年5月1日開始,到今年5月定稿,剛好4年。時間很長,我想,如果寫作之初,我若知道這本書需耗時4年,恐怕會止步不前。但恐怕不止4年。在翻閱當初為此書購置的資料時,我發現,有本書,扉頁上標有“08年2月”的字樣。這行小字顛覆了我的記憶,拉長了我與此書共處的時間。我不曾想過,會與一本書共處這麼久。不會的,不會是5年,真正的寫作,應該是4年。在寫作的4年裡,《紫禁城魔咒》最初的名字,是《葉赫那拉》。是葉赫那拉這個名字陪伴我,推動我,消耗我。動筆後,我放下它,大約有半年之久,斷續,又放下,有時一月,有時一週、兩周。寫作一旦放下,就是空白。寫作隨時面臨中斷,許多事、生活,力圖將我推向寫作的反面,使我反抗寫作,想要回到平庸裡來。
從動筆伊始,我一直不知道這個故事。為了看清整個故事,我不得不動用許多文字、章節,追上它。我對故事和寫作懷著好奇。我跟在故事後面,不知道寫作的終點在哪裡。這種情狀,猶如在大海裡獨自漂流。我時常想逃離大海。我丟擲許多漂流瓶,人物,幫我尋找正確航線。每一個島嶼都是陌生的,我經過它們,緩慢地,寫作在靠近最後一塊陸地。
故事終至真相大白。
我時常想,是誰在推動寫作,使寫作取勝,最終迎來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