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時哥你這麼著急回來做什麼?”孟州打著哈欠坐在副駕駛,看著身旁開著車的時峪。
車速飛快,涼風襲面。
“而且你這速度是不是有點快了,我都要飛出去了。”
後座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湊到座椅中間來,笑容有些猥瑣,普通話卻是非常好:
“該不會是家裡藏人了吧嘿嘿,讓我想想,那個成語叫什麼來著,嗯,金什麼……”
孟州接過話茬,“那叫金屋藏嬌,雷米。”
雷米眼睛一亮:“對對對,就是金屋藏嬌。”
時峪看了眼表,眉頭緊皺。
側眸看了他們倆一眼,眸光冰冷:“不想坐就滾下去。”
孟州委屈臉:“可是時哥,這是我的車。”
大半夜的去機場接人,結果人家只要車不要人。
要不是機場那地方打車費死個勁,他還至於蹭這個車嗎。
明明是他的車嚶嚶嚶。
時峪冷冷瞥了他一眼。
孟州做了一個拉緊嘴巴的手勢。
行。
您是老闆。
您說了算。
時峪把車開到別墅門口。
開門下車。
“你們回去吧。”
孟州扒著車窗:“時哥,你不留我們啦,這大半夜的,你那空房間那麼多,而且,我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