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送人禮，被拒了。
他竟覺得是意料之中。
還沒有絲毫不悅。
李老看著蘇啟辰面上的淡笑，有些好奇：“將軍對那皇子殿下感官似乎不錯？”
聞聲，蘇啟辰眼中的笑意未散：“是啊，挺不錯的一個孩子。”
就是驕縱了些。
但可以理解。
畢竟將死之人了。
李老嘴角抽了抽。
挺不錯？
難道他那天給他講的都忘了？
這就算了。
孩子？
蘇啟辰佯裝沒有看到李老眼中無語的眼神。
說來也怪。
初見驚鴻一瞥，他就對那個少年的感官不錯。
再見時得知那人是當今九皇子殿下後，聽了謠言和李老的話好感微淡。
但昨日看他那般病弱的樣子，又覺得一切皆可原諒。
蘇啟辰從未對一個人產生過如此複雜的情緒。
難道他這是遇到了人生的知己？
他得去驗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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