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巡視著都在埋頭答題的學生們。
最終和一個男生的眼神對上。
又很快移開。
秦酒目光在兩人之間看了看，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看來第一毒出手了啊。
……
……
很快。
第一節考試結束。
數學開始。
季星白的習慣是從最後的大題寫起。
秦酒很少看見季星白皺著眉頭的樣子。
尤其還是面對他最擅長的數學題。
當即有些感興趣的湊上去看。
嗯……
還是一堆鬼畫符和奇奇怪怪的圖形。
十分鐘後。
季星白才做出來這道題。
然後從前往後的答題。
不到一個小時。
整張卷子已經寫完了。
這一節課仍然沒有什麼不正常的。
直到第三節。
理綜考試。